虞瀾意的眼眸亮晶晶的,他扯著鄭山辭到院子里:“你看頭上的星星好亮?!?/p>
“阿爹跟我們看的也是同一片夜空?!?/p>
鄭山辭聽著這話,心頭軟了一下,想虞瀾意是有些想家了。
“今年過年,我聽說邊境的將軍要回去,岳父同他有交情,你跟他一同回京,過了年再回來,不回來也可以,你總之要小心一些。”
虞瀾意聽這話,心里還冒火:“什么叫不回來也可以。你這人真是不會說話!”
虞瀾意看著鄭山辭的俊臉,想頂鄭山辭的肺。
“不會說話就別說話。”
虞瀾意瞪鄭山辭,然后低下頭咬了一下鄭山辭的耳朵。
鄭山辭四處張望,現下沒人在院子里,他的臉上漲紅:“你、你……”
“你不會要說有辱斯文吧。”虞瀾意挑釁的說:“我打小就不信這些。”
鄭山辭看著虞瀾意的樣子,屋子里的燭光透了出來,柔和的光照在他們身上,鄭山辭抓住了虞瀾意的手,把他摁在石榴樹上。
石榴樹已經被虞瀾意霍霍完了,果實都被摘下來做成了石榴汁。
他是一個榨汁機。
石榴樹因突然受到的撞擊,樹葉沙沙沙的響。
虞瀾意的后背沒有撞到樹上,鄭山辭用手墊在了虞瀾意的后背上。他的臉清俊,一半落在光陰里,影影綽綽的勾勒出五官的輪廓。
“
鄭山辭吻了下來,他的唇落在了虞瀾意的唇上,他只碰了碰,滾燙的唇落在了虞瀾意的脖頸。
院門外還有小販的吆喝聲、野貓夜里在屋檐行走的動靜,他聽得一清二楚。
刺激、又難為情。
休沐
金云從屋子里走出來,他沒看見鄭山辭跟虞瀾意便自顧回房了,并不知道鄭山辭跟虞瀾意就在棗樹下。鄭山辭喘息著放開了虞瀾意,虞瀾意的雙腿有些發軟。兩個人的呼吸急促,鄭山辭一看虞瀾意的樣子,他移開眼神,喉結滾動了一下再無其他的話。
兩個人回到屋子里洗漱后,吹滅了蠟燭,虞瀾意把頭擱在鄭山辭的肩膀上,鄭山辭欲言又止,忍了忍,強迫癥又犯了。
他伸手把虞瀾意的頭托了起來。
虞瀾意突然感覺自己的下巴被托起來了,他心里的小火苗直冒,怎么又要說這樣靠著他的肩膀會落枕?虞瀾意想給鄭山辭一個上勾拳,把他打到床頂上,摳都摳不下來。
鄭山辭這次沒有說靠著他的肩膀會落枕,反而把他的頭放在他的xiong膛上,雖然鄭山辭的xiong膛有些硬,虞瀾意卻是滿意的,至少沒有說靠著他的肩膀會落枕這樣的話了。
“這樣靠著舒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