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岳皺著眉,這個時間有些緊張。
“沒問題。”杜岳還是應下來,緊趕慢趕的就能趕出來,既是要出海的船,杜岳還要親自看看。這萬一出了什么事,工部也要擔責。要是出海成功,他們也能沾點功勞。
鄭山辭跟杜岳當面談,也是為了顯示自己的誠意,杜岳笑著留鄭山辭在此用膳。
鄭山辭苦笑:“多謝伯父的邀請,但我手里還有傷不方便,等往后再來府上叨擾。”
杜岳理解的讓鄭山辭走了。
鄭山辭剛走一半就被杜寧喊住了。
“都下去吧,我親自送鄭兄出門。”
侍從應了一聲退下。
杜寧好哥倆的碰了一下鄭山辭手,“鄭兄,要是朝中人人都像你這樣勤勞,哪還有那么多事堆積著要做。”
鄭山辭笑道:“你說這話我就不敢當了,會挨罵。”
杜寧跟鄭山辭說說笑笑,把人送走了。
回到家中,杜岳還在里堂喝茶,杜寧坐在椅子上,侍從有眼力給自家公子也上了一杯茶。
“你又來作甚?”杜岳沒好氣的問。
“我就想問問你跟鄭兄說了什么,我問問老子還不成么?”
“尚書之間談的秘事,你不要打聽。”
杜寧聽出父親故意埋汰他,杜寧心態好,“行行行,我不問了。”
他抬腳就要走。
“站住,你覺得太子怎么樣?”杜岳悠悠問道。
杜寧謹慎的回答:“太子是一國儲君,我們是陛下的臣子,陛下自己想,我就怎么想。”
杜岳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讓杜寧先下去了。
世家的孩子要沒這點見識,杜寧也不必活了。他是杜家的嫡長子,以后是要撐起這個家的。
杜寧雖說沒有跟太子直接接觸,但他跟鄭山辭,姜蘭禮走得都很近。
杜岳不干涉杜寧的交友,目前來看杜寧的交友還是讓杜岳滿意的。
這處杜岳在問杜寧對太子的看法,今日休沐蕭高陽跟時哥兒帶著藥材去時府看時閣老。時哥兒心里很擔憂父親,一看時閣老的病容,就很揪心。
“你爹還好,你跟高陽先坐下吧。”時夫人說道。
“老毛病了,這次從內閣退下來正好養一養,陛下給了牌子,讓我時刻都能請太醫院的太醫來診治。”時閣老想到此處心中泛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