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鄉里他也只是把自己洗干凈,沒注意到自己黑沒黑,聽了虞瀾意的話,鄭山辭想去梳妝臺照一照,他雖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還是要白凈的。
虞瀾意從梳妝臺把自己的珍珠粉拿了過來,“我給你涂,身為男人怎地不好好的保護自己的臉。”
鄭山辭:“……”
虞瀾意抹了珍珠粉用手指捏著鄭山辭的下巴,仔細的打量,滿意的點點頭,矜持的說:“不錯,是個容貌俊俏的好郎君。”
鄭山辭順著虞瀾意,虞瀾意點著珍珠粉落在鄭山辭的額頭上,給他揉了揉粉。
等把珍珠粉涂好了,鄭山辭起身去梳妝臺看,他沒看出自己黑了,倒是從銅鏡里面看見虞瀾意拉了椅子坐在椅子上面偷偷的笑,笑得珍珠粉都要拿不穩了。
他還趴在桌子上笑。
鄭山辭有些無奈。
虞瀾意還笑著,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我的長袍怎地不見了?”
他正打算把衣服換下來扔進衣簍里,結果發現衣柜里屬于他的衣服一件都沒有了。
虞瀾意抬起頭,眼眸輕挑,“人都不在了,還要衣服做甚?!?/p>
鄭山辭不在的日子,虞瀾意一個人氣鼓鼓的在床上睡覺。鄭山辭不在,雖說有侍從在外邊守著,虞瀾意還是怕,自己點了蠟燭,不敢熄滅。
他躺在床上越睡越氣,便把鄭山辭的衣服扔進床底的箱子里,等他回來讓他沒有衣服穿。這般泄了氣,虞瀾意才勉強有了睡意。
他從床底下把箱子拿出來,“你的衣服在這兒,以后不準不辭而別?!?/p>
鄭山辭笑了笑:“好?!?/p>
虞瀾意被鄭山辭這樣應了,心里還有些不好意思。鄭山辭尋了一件青色的袍子穿,他去脫官袍,露出修長的腿型和結實的后背,他的脖子長長的,側臉輪廓清晰,唇角微翹,五官優越,白皙中透著一股冷漠,現今卻是帶著溫和。
虞瀾意想起
生辰
鄭山辭自己洗漱好了,他聞不到自己身上的酒氣了,正打算從浴桶里面起來了。浴室的門打開了,虞瀾意拿著白色的里衣進來了。
鄭山辭這才發現自己沒有帶自己換洗的里衣進來,虞瀾意幫他送進來了,鄭山辭心里還有些不好意思。要說兩個人都是坦誠相對過了,按理說鄭山辭不應該這么在意,可在浴室里又不一樣了。
“你衣服忘記拿了?!庇轂懸獬蛄肃嵣睫o一眼,看見他上身流暢的曲線,心里有些熱。
鄭山辭正打算讓虞瀾意幫他把里衣掛起來,等虞瀾意離開后,他再從浴室里出來去拿里衣穿好,結果虞瀾意還沒等鄭山辭說這話,就自己把他的里衣掛在衣架上了。
還沒等鄭山辭感到欣慰,虞瀾意說:“要不要一起洗?”
……怎么一起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