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瀾意:“……”
“你才二十六歲,干嘛說這話。”虞瀾意去牽鄭山辭的手,“就是長得更有味道了,瞧著跟二十二歲的不一樣了。”
鄭山辭握著虞瀾意的手,“因為我們已經一起度過四年了。”
虞瀾意笑著說好快啊。
鄭山辭用另一只手摸了摸虞瀾意的頭。
虞瀾意還是臉紅。
晚上吃飯時是讓侍從把飯菜端來屋子里來吃。
鄭夫郎跟虞夫郎來得都勤了,畢竟鄭山辭還要去上值,他們又關心虞瀾意都要來看他。
“瀾意,你身子如何?”鄭夫郎問道。
京城的哥兒嬌養長大的,怕是受不得生育之苦,他心里不放心。林哥兒知道這個時候正是關鍵的時候,瞧見虞瀾意臉上還紅潤,跟剝開的雞蛋一樣,細膩白凈。
“阿爹還好,就是孩子還沒生出來總覺得心里懸著一個事,心里不安生。”虞瀾意生無可戀的說,“而且懷孕后約束太大了,都不能到處去玩了。”
都是要做阿爹的人還想著玩,鄭夫郎哎一聲,瞧見虞瀾意漂亮的模樣又說不出什么話來。
“孩子生下來好好坐月子,便讓山辭帶著你去玩。”鄭夫郎拍了拍虞瀾意的手。
虞瀾意開心的點頭,他想跟鄭山辭一起出去玩,孩子扔給奶娘帶著。
虞瀾意突然肚子一陣發疼。
……
鄭山辭把戶部的庫房打開,讓玉員外郎跟姜蘭禮對一下名單上的名字跟狩獵所需要的物件,有缺失和磨損的就寫個條子遞給他,他就讓人去補齊。
他把事情交給下屬后,心里松快一陣,回去處理剩下的事務。
這廂才剛看一會兒,一個小吏快步走過來,“鄭大人,您家夫郎要生了。”
鄭山辭手足無措,但下意識已經出了皇宮,他深吸一口氣坐上馬車,“你去找姜蘭禮給我補上一張假條交給雷大人。”
小吏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