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一直覺得讀書是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管能不能考取功名,多讀一點書能認識縣衙的告示,能明白做人的道理,學習認字寫字,學習簡單的計算可以去做賬房,也可以去給別人寫信賺錢。如果是因為沒有讀書的途徑斷絕了他們讀書的可能,鄭山辭想把這座橋架起來。
以后讀書怎么樣是他們自己的事,但修鎮學讓他們能讀書,是縣衙的事。
翌日鄭山辭就讓工房去吳鎮選地動工。
鄭山辭還把劉教諭請了過來,詢問他的建議把學費和膳堂的費用定為多少才合適。
劉教諭沖著鄭山辭拱手,“敢問鄭大人縣衙的府庫是否充盈?”
鄭山辭點頭。
劉教諭:“那請鄭大人把學費定為一兩銀子,膳堂的定價我不敢置喙。”
鄭山辭應下來。
膳堂的價格,鄭山辭也往低的定,最低的價格是一碗白飯加一碗素菜需要兩文錢。鄭山辭還設了獎學學子的規則,這樣可以更加鼓勵他們讀書,也能在生活上更好的幫助他們。
晌午鄭山辭在膳堂用完飯就回內室休息了。
衙役們談論起來,“看見工房的人又走了。”
“聽說是去修鎮學。”
“真的,我們縣要有鎮學了?”一個衙役驚喜的說。
“我看見他們朝吳鎮的方向去了,這鎮學修在吳鎮。”
有幾個吳鎮出身的衙役面露喜色。
“我記得你家的孩子才三四歲,到時候可以送到鎮學上去讀書了。鎮學是官學,這學費比去私塾便宜多了。”
“我晚上回去就跟媳婦商量。”衙役這般說,還盤算著以后要少花點錢,多攢點錢給家里的孩子讀書用。這讀書除了學費,還有其余的地方要花錢,不多攢點錢供不起。
鄭山辭下值后回到家里,虞瀾意在屋子里換衣裳,他推開門進去,聽見臥室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鄭山辭也是要去換衣裳的。
等虞瀾意換好后,鄭山辭才去里間換衣。
虞瀾意:“聽見推門聲了,你進來了又不出聲。”
鄭山辭去換官袍,說道:“我怕把你嚇到了。”
“這就能把我嚇到,那我膽子也忒小了。”虞瀾意在里間磨磨蹭蹭看著鄭山辭換衣裳。
鄭山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