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辭又跟江主簿聊了想開春等商隊把種子帶回來就發告示,讓鄉民們種植他想要的作物,有了錢就可以用來修路了。
“新奉縣的路太爛了,沙土地雖是不能種糧食,其余的有些蔬菜跟藥材只能在沙土地上種,要交的賦稅,也可以集中種一些。把路修好,商人愿意來這里,就能把新奉縣的商路盤活,到時候百姓也能跟著賺幾個錢。”鄭山辭這話是真的把江主簿放在自己人這邊了。
江主簿思忖道:“鄭大人要是要修路的話,單靠辣醬、榨油坊的銀錢還不夠。”
他突然想到什么,后背發寒。
縣衙沒錢,那幾個家族可是富到流油。
江主簿留在這里用了晚膳才回去。他心中還是歡喜的,這般來給鄭大人送禮,禮輕情意重,鄭大人待他也更親近了。
鄭山辭聽了江主簿的話,心里還是有了想法。在開春后至少要辦一個家族,先把錢湊出來。鄭山辭在床上翻了翻書,虞瀾意洗漱完躺在床上,他抽掉了鄭山辭的書。
“明日休沐你有事么?”
“明日去參加文會。”鄭山辭早有安排了。
虞瀾意聽了這話氣悶。怎地休沐還要去甚文會,那里的人說的話,虞瀾意聽著就糊涂,還會暴跳如雷。總會說些文縐縐的話,沒甚意思。
“你就不能不去么?”虞瀾意伸手捧著鄭山辭的臉使勁兒搖晃。
鄭山辭覺得腦子要暈了。
“早就答應下來,我也是去看看新奉縣的秀才跟舉人。”鄭山辭抓住虞瀾意的手解釋道。
“你總不能去一天吧,留半天時間給我。”虞瀾意撒潑。
“你想我陪你做什么?”鄭山辭算了算,只稍去上午,下午的時間就留給虞瀾意。
“我想堆雪人,以前在家里,我大哥都會陪我堆雪人的。”虞瀾意錘了鄭山辭一下:“你別說什么讓人陪著我,我就要你陪我堆雪人。”
“好。”鄭山辭滿口應下來。
虞瀾意終于滿意了,他親了鄭山辭嘴唇一口,鄭山辭反手就摸著他的后頸,深深的吻下去,直把人吻得呼吸不過來才放開了他。
鄭山辭欺身而上。他的手解開了虞瀾意的衣帶,吻落在了鎖骨處。
“鄭山辭……冷,不想。”虞瀾意眼眸水潤潤的,推開了鄭山辭的頭。
鄭山辭的頭發散下來,他喘息著,喉結上下滾動。
聲音沙啞:“忍不了了。”
虞瀾意仰著頭,鄭山辭的手往下結果摸到一個冰冷的東西,他的精神一下子就從迷離中變得清醒過來。
他在虞瀾意的腿上摸到了一把刀。
鄭山辭的心上一涼。
什么忍不了,他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