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縷枝蔓從邊框延伸到幸村精市的名字上,還挺有設(shè)計感。
好看歸好看,栗山?jīng)鲎涌粗⑿轮蟮慕缑妫掖寰忻窒路讲怀鲆馔庖捕喑隽恕井?dāng)前階段:靈魂伴侶】這行小字之后,她又陷入新一輪心梗之中。
“涼子?”
鳳詩織注意到了癱在自己身側(cè)挺尸的栗山?jīng)鲎樱儐柕溃骸澳阍趺戳耍抗淅哿藛幔俊?/p>
栗山?jīng)鲎訐u頭,隨便找了個借口:“沒有,我只是在想明天做什么好。”
當(dāng)然,這是給小姨聽的委婉說法。
其實她早就想好了明天要做什么。
喂完貓之后就躺在家里當(dāng)一整天咸魚,絕對不踏出空調(diào)房半步——
這才是暑假該有的樣子啊!
可天不遂人愿。
第二天她還是出門了。
喂完貓回家的路上,她又碰到了櫻木軍團的四人組。
高宮望手里拿著攝像機,聽到水戶洋平喊她時,順勢將鏡頭掃了過來。
栗山?jīng)鲎舆B忙后退了一步,伸出手擋住自己的臉。
水戶洋平笑著解釋道:“放心,他還沒有把機器打開。”
給她看了一眼還沒開機的攝像機,高宮望又將機器舉了回去,保持著拍攝的姿勢。
大抵是上次碰面的烏龍,栗山?jīng)鲎訉λ麄儙讉€倒沒有之前那么恐懼。
她甚至還產(chǎn)生了一點點好奇:“為什么要一直把沒開機的攝像機舉著?”不會累嗎?
然后——
因為她多嘴問了這么一句,就跟著櫻木軍團一起回到了湘北高中,圍觀櫻木花道的特訓(xùn)。
其實還挺無聊的。
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投籃。
最開始櫻木花道還努力維持投籃的姿勢,幾次不中之后,他氣急敗壞地亂扔起來,當(dāng)然更不會有球進去了。
栗山?jīng)鲎雍退麄円黄鸲阍陂T縫后看了一會兒。
等到那個胖乎乎的老爺爺出聲,才推門走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