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栗山涼子開始回憶。
在京都的最后幾天,她跟著征十郎去過好幾個籃球場。
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有沒有去過這個學弟說的那個。
“學姐,你不記得我了嗎?”學弟湊近了一些,試圖用這種方法讓栗山涼子再仔細看清自己的臉,“是我啊!我!就是那個——”
“piyo。”
他的話被一聲怪腔怪調的口癖打斷。
“現在的學弟竟然連風紀委員都敢搭訕了嗎?難怪真田一直盯著這里看。”
仁王雅治和丸井文太一起走過來,食指隨意地往后指了指。
不知名學弟順著他指的方向看去。
大名鼎鼎的黑面神學長因為在室內,沒有帽子阻擋,那副殺氣騰騰的表情毫無遮掩地表露出現。大有他再繼續糾纏下去,就要怒吼出來的架勢。
被真田委員長懲罰實在是太可怕了!
學弟想起了什么不太好的回憶,虎軀一震,連忙丟下“告辭”就鉆進人群里。
丸井文太不知道懷著什么樣的心情,搖頭感嘆:“就算要搭訕,也要挑涼子不執勤的時間嘛。”
仁王雅治不著痕跡地斜了他一眼,又看向還望著學弟離開方向走神的栗山涼子。
“啊,我想起來了!”
栗山涼子敲了敲手心:“原來是他啊。”
“你認識啊?”丸井文太側頭問。
“算是吧……”
她和赤司征十郎去籃球場的時候,碰到過這個學弟。
因為被征十郎打得潰不成軍,于是……提出了想拜征十郎為師的請求。
征十郎當然是拒絕了。
他對教別人打籃球又沒興趣。
栗山涼子沒想到這個學弟竟然還能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