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學時間,風紀委員會那些不許大喊大叫的規則自然失效了。
栗山涼子回頭,提高了音量:“好,你們加油呀!”
揮別同學,栗山涼子轉過身依舊有些沮喪。
的確,人都有不擅長的地方。她其實知道自己做手工不行,可是就算這樣,還是想試一試。
一起為了學園祭努力的那種氛圍,她從來沒有體驗過。尤其是在爽子有了那么難忘的回憶之后,她也想去試試。
栗山涼子垂眼看了看自己的手。
好吧……是還挺嚇人的。
她們說的也沒錯。就她這樣繼續下去,這手可能就要廢了。
怎么會有這么笨手笨腳的人啊。
明明學了好幾天,可是還是毫無長進,次次對著手扎。
仁王雅治從拐角走出來,本來想嚇唬嚇唬她。可是耷拉著腦袋的栗山涼子完全沒有注意到面前多了個人,筆直地撞到了他懷里。
伸出手扶住晃晃悠悠的女生,仁王雅治“噗哩”了一聲,剛想打趣女生的“投懷送抱”,視線先掃到她無精打采的模樣,又落在傷痕累累的手上。
恩。
好像還有新鮮傷口,食指上半干的血跡,因為他不小心捏到,又有新的血珠涌出來。
“……你被欺負了?”仁王雅治問道。
雖說立海大學生的素質很高,幾乎很少有校園霸凌的事件發生。
但少不是沒有。
而且栗山涼子一看就是那種很好欺負的包子。
“啊?”
栗山涼子茫然抬頭,白發少年的眉頭擰成結,沒有看幾秒,就拉起她的手腕:“先去處理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