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又拿到全國大賽冠軍了。
算上去年的,今年已經是蟬聯冠軍。所以之后這一年的目標又是三連霸。
切原赤也碎碎念了一大堆,又忍不住抱怨她。
說好了要來看比賽,可是直到他們拿了冠軍,栗山涼子都沒能看到他的天使化,也沒有看到他舉著獎杯的英偉身姿。
抱怨歸抱怨,切原赤也也知道家人更重要。
隔空問候了她外公一番后,才掛斷電話。
栗山涼子回想了一下最后那一兩分鐘電話里傳來的聲響。
切原赤也最后的問候是在他學長們主要是柳生比呂士的提醒下,才想起來的。
赤司慎次郎看著黑發女生臉上不自覺露出的微笑,想了想,擺擺手。
“行了,自己出去玩吧。”
“我又不需要人陪。”他說道,“你回去吧,我自己睡會兒。”
栗山涼子本來還有些遲疑。
看到他十分堅持,最終終于被他從醫院里趕出去。
赤司慎次郎注視著她的背影。
要離開醫院時,她的步伐都輕盈了許多。
明明就很討厭醫院,還要留下來陪他。
他雖然是病人,但也沒有病到一定要人陪的程度。
就算到了那種程度,也不會勉強她啊。
赤司慎次郎躺回床上,閉上眼睛。
腦海中回想起了一年前。
大概也是和現在差不多的時間。
真緒的病情逐漸惡化,一次一次被推入手術室,每一次被推出來之后,都肉眼可見的又虛弱了許多。
就算這樣,她還要反過來安慰涼子。
所以他才總是說涼子不像赤司家的人。
赤司家的大多數人,都像是他或是真緒那樣,無論有多可怕的事情都寧愿一個人強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