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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各類珠寶接連不斷送到宋今禾的小家,時間也來到七天后。
早上接親環(huán)節(jié)結束,她被陸泊禹一路背上婚車。
直到坐在車上,陸泊禹都還有些恍惚,他拉著宋今禾的手,“阿禾,要不你給我一巴掌吧,我總覺得這是我的夢,夢醒了我還是那個單身狗!”
宋今禾失笑,傾身過去親在他臉頰上,“現(xiàn)在這樣真實一點沒有?”
兩個人說笑著,另外一列婚車緩緩和他們相交。
直到主婚車并排那一刻,霍寂白冷寂的眼神隔窗刺入。
宋今禾心跳漏了一拍。
隨即兩輛車緩慢錯過,車內霍寂白眉頭猛地一跳,他降下車窗朝后望去。
“寂白,怎么了?”
霍寂白沒說話,剛才一閃而過的側顏,那個人像極了宋今禾,尤其是笑起來若隱若現(xiàn)的酒窩
他心底一陣煩躁,突然出聲,“掉頭!跟上那輛婚車。”
司機下意識開口,“先生,掉不了頭,婚車不能走回頭路的。”
霍欣語怕他反悔,也急忙道,“寂白,好端端的為什么要掉頭,掉頭回去寓意不好,我媽要是知道了,心里會不舒服的。”
霍寂白煩躁的閉了閉眼。
他腦子里全是宋今禾,她的身影,她的笑顏,甚至她身上淡淡的氣味,此刻都緊緊縈繞在他心間。
這些天她不接電話,他發(fā)去無數(shù)消息都石沉大海。
她從沒有生過這么久的氣。
她是不是一直在等他去哄哄她。
他按按太陽穴,不容質疑的聲音響在車內,“婚禮結束,你回去陪林姨一段時間,等我把今禾哄回來再說。”
“寂白!”
霍寂白閉下眼睛,沒再說話。
婚車緩緩停在酒店門口,不知是巧合還是故意,剛才交叉而過的婚車,就停在他們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