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他卻為另一個女人至我于死地。
而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我盯著江淮序的眼睛心如墜冰窟。
好想質問他,可最后只是化作一聲嘆息。
“好。”
江淮序,我不欠你的了。
冰冷的病床上,我靜靜聽著江淮序和醫生的商談。
“劉醫生,可以不打麻醉么?音音肚子里的孩子不能受影響。”
我撫摸扁平的小腹,眼淚順著臉頰打濕枕頭。
難為江淮序還記得我們有個孩子,
不過他不知道的是早在三天前孩子就已經離開了。
江淮序的小青梅抓住我的頭發將我從床上拽下來時,
我還下意識動用武功,
卻立刻因內力不足一口血噴了出去癱倒在地。
即便是這樣,我還是小心翼翼的蜷起身體護住了肚子。
我拼命磕頭道歉求沈念汐饒孩子一命,可對方只是死死掐住了我的下巴厲聲道
“懷序哥哥的孩子只能從我肚子里出來,你算是個什么東西!”
我拼死推開了沈念汐想逃跑,想找江淮序保護我。
可下一秒卻被江母堵住了門口。
和藹的臉龐十分和善,吐出的話卻給我下了死刑。
“音音,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但是我們這個圈子你是知道的,我不能讓你拖累了淮序。”
棒球棍鑿向我的肚子,我幾乎成型的孩子還沒來得及看看這個世界就這樣離開了。
我突然出聲打斷了江淮序的話,
“不用了,我要打麻藥。”
聽了我的話,他一臉不贊同地看著我。
“別任性,我知道你是最怕疼的了。可是為了我們的孩子你忍一忍。”
我嘲諷的勾起嘴角,原來他還記得我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