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看了我一眼,隨即扔下一句話離去。
“好好養(yǎng)傷,其他不用擔(dān)心。”
詫異于江鶴洲的體貼,我很快便聽見了門外江淮序的呼喊。
“周敏音是我的妻子,我為什么不能帶走她?”
回答江淮序的只有江鶴洲的只言片語。
“你不配。”
江淮序心里還是有些敬畏自己這個小叔的。
打他記事起,他便活在這位小叔的陰影下。
明明年紀(jì)相仿,明明一個基因的根,可對方總像是比自己多了個腦子一樣,處處壓自己一頭。
學(xué)生時學(xué)習(xí)遙遙領(lǐng)先全校第一,公司里也是如魚得水雷厲風(fēng)行。
自己就像月亮身邊的星星,暗淡無光,渺小而又普通。
從來被壓迫的他,只有在那次暗地里擺了江鶴洲一道。
他知道自己這個小叔喜歡周敏音。
眼睛是騙不了人的,當(dāng)他在拳擊場看見鐵樹開花的小叔后,他就決定要將周敏音搞到手了。
所以在江鶴洲讓他上臺替周敏音加擂時,他使了點(diǎn)花招。
可他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對周敏音上了癮徹底動心。
他不甘心就這么走掉,可對上江鶴洲壓迫性的眼神,他最終還是心虛的逃走了。
聽到樓下大門開合的聲音,我才走出房門。
站在二樓樓梯上與樓下的江鶴洲遙遙對視。
男人骨相優(yōu)越,突出的眉骨,高挺的鼻梁,略顯鋒利的下頜線總給人冷峻的感覺。
但奇怪的是對上他的眼神,我莫名感覺一陣心安。
甚至從中還讀出一種慶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