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我落座,她就朝我跪了下來
“周敏音求你了,你讓江鶴洲放過沈家吧!”
“我知道錯了,我不和你搶江淮序了,我把他還給你你放過我好不好?”
看著眼前人搖尾乞憐的模樣,我心里卻絲毫沒有動搖的念頭。
“你還記得我肚子里那個孩子么?當時我也是這么求你的。”
沈念汐聽此身子一僵,隨即沖著我咣咣磕頭
“求你了,周敏音,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爸媽已經快被追債的打殘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語無倫次的話,癲狂的舉措。
看著眼前的沈念汐我實在無法將它與之前那個恬靜優雅的她聯系在一起。
原來朱砂痣會變成蚊子血,而白月光會變成米飯粒。
我將沈念汐送進了瘋人院,后半輩子她會在瘋人院治療度過。
日子很快過去,大婚當日。
我看著梳妝臺前的自己,中式的喜服與家鄉里的一模一樣。
這是江鶴洲特意找設計師定制的,因為我無論試穿了多少件現代中式喜服,他都覺得與想象中差點意思。
他說他要給我最好的。
屋外鞭炮齊鳴,鑼鼓喧天。
宴會廳內,綾羅綢緞,花童引路。
江鶴洲一身紅袍,韶關流轉,出塵逸朗的俊顏光彩煥發,嘴角掛著一抹甜蜜的笑。
看向我的眼神總是溫柔似水。
“一拜高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