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期沒晚自習,
五點半下課就可以離校,
夏思樹補課的時間也往前調了兩小時。
沒讓老張來接,
夏思樹打算自己到門口打個車過去。
七月中,正是植物生長最野蠻的時候,
南港聯高校門口綠樹成蔭,地面經過一個下午的烘烤,即便是這個點也依舊熱烘烘的。
學生會的照例在進出校時間當值,檢查有無違禁物品和違反校規行為。
隔著半條道,夏思樹就見到了隔壁班的那個男生,正帶著袖標站在柵欄前檢查。
他叫喬聽頌,夏思樹現在記得他的名字。
這段時間都是他當值。
四周學生人流涌動,往校門口的方向去。
夏思樹背著包走到校門跟前時,喬聽頌正給前頭一個男生使眼色,示意他藏好兜里的煙,別被旁邊的教務處主任發現了。
送完上一個,見到夏思樹過來,喬聽頌視線又看向她,打量了她一眼,眼神曖昧地挑了挑眉。
是一種“這個秘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曖昧眼神。
鄒風只能封他的口,不讓他四處亂傳,但沒法封他的腦子。
阻止不了他自個兒胡思亂想,怎么yy她和鄒風的關系。畢竟不管是兄妹還是情侶,哪個說出去都挺炸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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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八點半時候,補習班的課結束。
和張妍道別完,夏思樹收拾好東西,拿上書包,打車離開老大廈。
梅雨季剛出,飄在公館內的那股似有若無的潮氣終于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