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夜間,室內打著暖氣,接近二十度的室內溫度。
夏思樹身上是加了羊毛衫的校服,脖子上圍著條圍巾,因為穿得多,低著頭聚精會神地沒寫多會,她的鼻尖就微微地冒了汗。
鄒風身上就只有件薄衛衣,左手胳膊肘拄在茶幾桌面,撐著臉,垂眼看著夏思樹,問:“不熱嗎?”
“還好?!毕乃紭浯?。
鄒風沒說什么,見她看上去的確挺熱的樣,還是抬手,心照不宣地把空調溫度調低了些。
直到過了會兒,盯著她垂眼圍著圍巾寫題的樣子,鄒風腦子里才后知后覺的,調出了那晚最后的某段記憶。
他偏著頭笑了笑,隨口問:“留印了?”
“”
筆尖停頓了秒。
像是沒聽見般,夏思樹抿著唇,安靜地沒說話,只低眼繼續做著自己的題。
而恰好相反的就是,男生在這個階段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好奇心,所以鄒風見她不理,腦子里出現最大的念頭就是想把她的圍巾扯下來,自己看。
但想到夏思樹有可能鬧脾氣,鄒風自己在那把嘴角的弧度壓了壓,腦子里把傷心的事情過了一遍,還是忍住了。
觸碰
這一年的一模安排在元旦前。
老大廈成了夏思樹這段時間常去的地方,
鄒風也會回頤和公館,給她輔導的地點就成了兩人各自的臥室。
夏思樹經常拿著題去敲門,鄒風偶爾也會過來,
在她那間。
冬天的氣溫低,南城這一年又多雨雪,夏思樹的這間臥室內有一塊安裝的法式壁爐,打開后不僅可以取暖,玻璃屏幕上還燒著紅色的火焰,夏思樹最喜歡在雪天的時候開。
露臺外的雪飄著,
室內火焰燒著。
鄒風說他以前偶爾會在壁爐旁的地毯上打apex到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