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等他出去,然而這個意外情況鄒風卻似乎沒打算直接結束的意思,兩人間沉默著的半分鐘后,她感覺到撐在床上的手換到了她腰間,扣著她,緊接著他緩緩地,嘗試著往里推進。
這是她沒預料到的。
“鄒風。”夏思樹肩頭細微顫抖,帶了哭腔地喊了他一聲,因為感到害怕,手抵在他的腹部,阻攔他繼續的動作。
因為沒見他有什么其他的準備,所以她沒做這個心理預設。
當時只覺得腦子蒙了,疼的,所有的掙扎都是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在她的認知和印象里,鄒風一直對她很好,她覺得也包括在這些方面。
她那副模樣狼狽可憐,他會覺得于心不忍。
但鄒風覺得她似乎不太了解男人,也確實不了解,他是
咸甜
在那次的初嘗試之后,
夏思樹總想到他那句叫她耳根發燙的威脅的話。
但鄒風出乎意料的,之后竟然清心寡欲了小半個月的時間,也不能說是清心寡欲,
只是似乎在忙著些事情,脫不開身。
而就在畢業典禮的前一天,廖晚來了一趟公館。
自從和鄒洲離婚后,除去上次鄒風的十八歲成人宴,廖晚幾乎沒再回過南城。
但這一次來在,夏思樹見著在庭院松枝旁的人影第一面時,
便在她身上覺察出了一種有些內斂著的來勢不妙的氣場。
只是這個來勢不是沖著她,而是沖著鄒風。
她當時剛從外面回來,穿簡單的白t和水洗牛仔褲,跟江詩約在圖書館當了一下午的文藝青年,
niki熟悉地沖過來在她面前搖尾巴,很認主。
傍晚的時分,昏黃細亮的光線投在四目相對的她和她身上。
上次蘇州一別,
夏思樹并沒有和她明確地介紹過自己的身份。
所以乍一在公館內再見,她心跳免不了忐忑。
但廖晚似乎是早就確定過了,只目光落在她身上,寒暄式地點下頭,
平常地開口:“小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