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醒了?”鄒風(fēng)垂著眼,短發(fā)被風(fēng)吹得揚起,笑著看著她問。
夏思樹回過頭,因為腳不小心往后踩空的那一下,而整個人漫進海水里,shi發(fā)貼在臉頰,她抬手往后捋了下shi發(fā),褐色的眼睛看著鄒風(fēng):“嗯,醒了。”
對視幾秒后。
“我知道你想干什么。”夏思樹靜靜看著他,臉頰有些發(fā)燙,但還是邀請一般地輕聲開口:“我在安全期,可以的。”
鄒風(fēng)聞言挑了下眉,站在那兒,就保持著垂眼睨著她的姿勢,幾秒后勾了唇,話也說的直接了當(dāng):“出來的時候帶了兩片,上飛機前買的,是沒打算讓你今天回去。”
夏思樹注視著他。
但這個事前的討論并沒到此結(jié)束,鄒風(fēng)笑了,手肘搭在膝蓋間,蹲下身,有些憐愛地抬手替她撥了下耳旁的shi發(fā),覺得自己有點不太做人,但還是低聲又問了一遍:“安全期?”
因為這一句簡單的問話,夏思樹莫名地有些緊張,但還是點頭,“嗯”了一聲。
那個時候她還不知道自己會有多慘,只下意識地看了眼他身上的短褲口袋,不知道他既然帶了怎么又問一遍。
鄒風(fēng)看著她,拇指停在了她的下頜邊,誘導(dǎo)似地笑著問:“那哥哥是不是可以不戴?”
語氣叫人一時分不清真假。
咸甜
夜店門前的dj臺周圍。
七月底的天氣,
夜晚都空氣都是shi漉漉的熱意,只靠著一陣陣的海風(fēng)吹散暑熱。
過了夜生活的高峰點,這片聚集的人潮已經(jīng)沒那么密集。
江詩的臉頰被熱得微紅,
也可能是喝酒的緣故,跟尤里娜一樣渾身shi漉漉的,頭發(fā)黏在后頸背的皮膚上,覺得有些不舒服。
“樹兒呢?”江詩手往后,捋起搭在脖子側(cè)面的shi發(fā),四顧環(huán)視了一圈。
尤里娜也往四周看了看:“不清楚,
記得之前還在座位那邊。”
差不多要到回去的時候,江詩翻了眼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