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西爾普社區去的時候,
夏思樹依舊是坐尤里娜的車。
是一輛銀色的小敞篷,偏復古的設計,尤里娜從她爸爸那拿來的,
四座,但只坐了她們兩個女孩子。
“你剛才消失的有點久。”尤里娜握著方向盤,在夜風和五光十色的霓虹中偏著頭,裝腔作勢地打趣了她一句。
夏思樹正靠在車門,調著面前的一塊手持鏡,好在紛雜的燈光中查看自己嘴角破皮的傷痕,
垂著眼,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尤里娜笑了聲:“鄒風也消失得有點久。”
告訴她:“林文斯臉色也難看得有點久。”
就算張年晚保持善良地沒好意思說出口,但這么一場聚會下來,林文斯再遲鈍也覺察出些味來了。
夏思樹一副沒心沒肺的神情,
面上有些笑意,“啪”地一聲合上手中的化妝鏡,把自己摘得干凈:“我可沒讓他跟過來。”
尤里娜特意開著車兜了一圈,
兩人到的時候,別墅內已經熱鬧了起來。
張年晚和兩個男生聯機打著游戲,一種偏暴力的賽車追逐游戲,音效是放開的,
從屏幕旁的音箱中“轟轟隆隆”地傳出來。
“周逾他們呢?”尤里娜將車鑰匙扔到茶幾上,
沒見著人影,
隨口問了句:“還沒到?”
“在后面,
泳池那邊。”張年晚握著手柄,
忙里抽空地回了她一聲。
夏思樹跟著問了句:“鄒風呢?”
張年晚動作停了下,
想了兩秒看她:“估計也在后面那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