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完,夏思樹從座椅上被拽起來,椅腿在地板上“刺啦”一聲,她手中的玻璃水槍被他拿了過去。
回來的
烈日
上一代和這代之間沒法改變的就是錢權又或是關系,
大部分都是攥在上一代的手里,只不過在年月里自上而下地承遞著。
這樣客觀的事實鄒風一直明白,廖晚也明白,
所以鄒洲那邊一定要松口,不然除非是他要放棄這個兒子,否則怎么樣都會插手。
在廖晚休息的這三個小時內,夏思樹就泡在一樓的書房。
外面氣溫升高,室內冷氣咝咝吹著,跟鄒風各占一邊三好學生式的坐在那,
中間接過一回吻,但因為上午時的小動作被廖晚發現了,這會還有點心有余悸,即便沒人夏思樹也格外老實收斂。
夏思樹在那道光線中趴在桌面,
沒事干無聊著,發絲搭在手臂上,偏著頭看向鄒風,
聲音慢:“婚房是什么時候想的,我不知道。”
“紐約。”鄒風輕微“刺啦”一聲翻了書頁紙,手撐在腦袋斜側,勾了唇:“過兩天等你有時間了我們一起去看,
挑個你喜歡的。”
聞言夏思樹反應了兩秒,
才半夢半醒似地“啊”了一聲,
點頭,
但那會困,
只覺得隨便他就好。
時間有些長,
夏思樹瞇了會兒午覺,在那趴了一會兒,
越睡腦袋越沉,手臂也枕得有些麻,直到夏京曳的電話忽地過來,將她吵醒,告訴她明天的飛機因為行程往后的原因改成了今天下午,提前了一天,一下子有些突然。
“沒事,明天上午我去見她。”鄒風就在她身邊,一通電話的內容也聽得七七八八,像是早就準備好了似的,沒怎么想,就回得迅速。
只要不挑明,兩人之間的關系就還要像三年多前一樣,她知道他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