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異懷疑自我,難道是他多疑了?這小啞巴不壞?
懷疑中,趙異給林笑卻洗完腳,找不到擦腳帕,直接在龍袍上蹭了蹭,把林笑卻腳擦干凈了。
反正皇座也快不屬于他了,龍袍又怎樣,都當小啞巴的擦腳布吧!
趙異大笑起來,林笑卻趕緊縮回腳,往床里爬,活像趙異是個神經病。
趙異笑完了,倒了洗腳水,扔了洗腳盆。重新換盆洗了手,道:“喂,小啞巴,你那帕子臟了。”
剛林笑卻用帕子擦了淚水shi潤的脖子,本來洗干凈的,又被趙異的淚水弄臟了。
趙異道:“給我,我重新洗一遍。”
又不是什么好東西,林笑卻從懷中掏出來扔出去。
趙異抓住帕子,笑:“哼,小啞巴,你不能流芳百世,也可以遺臭萬年了。”
“皇帝給你洗腳,這可是不忠不義的大罪過。朕心善,朕不跟別人講。你也不可以講,知道了嗎。”
林笑卻還是裝聽不懂。
趙異心道,都說不了話,又能跟誰講呢。想到這里,竟怪異的難過起來。
趙異離開后沒多久,一直找趙異的舒廂找到了林笑卻這里。
林笑卻躺在床上正繼續看著書,舒廂走過來啪地跪下。
林笑卻抬眸望去,舒廂怔了好半晌,才道:“小憐姑娘,陛下去哪了。”
林笑卻指了指外面,意思是趙異走了。
舒廂似乎領會到了意思,卻沒有立即離開。
他跪在床榻旁,癡癡地看了一會兒林笑卻,倏地道:“小憐姑娘,城要是破了,奴才能不能當您的奴隸。”
“你生得這么好,他們一定會留下你的性命,奴才也想活,奴才伺候您好不好。”
林笑卻撫著書,安安靜靜地回望。
舒廂慢慢爬上床來,拿過林笑卻手里的書,一個字一個字教林笑卻認:“不可勝者,守也;可勝者,攻也。”
舒廂笑起來:“您看,我會認字的。”
舒廂抬眸忘林笑卻:“生得美,好事;不能說話,壞事;但要是姑娘聰慧,壞事也能變好事。”
“我既可以是姑娘的奴才,又能替姑娘伺候人,床上床下,我都會是好用的工具。留下我,替我換個名。”舒廂翻翻書,翻了好久才翻到兩個字,他指著那字樣道,“書香如何?”
林笑卻沒有回答,舒廂也沒有期待他的回答。
舒廂自己給自己做主,改名書香。
書香色如春花,笑起來很是嫵媚,他高興道:“書香好,做書香,不做舒廂。”
亂世里的書童炮灰攻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