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卻蹙眉說疼。
濮陽邵笑:“疼啊,那朕給你快樂嘗嘗。”
濮陽邵手往下,林笑卻本掙扎著,倏地不敢動了。
濮陽邵笑著:“你想碰女人嗎,怯玉伮。”
林笑卻喘息著:“放開。”
濮陽邵拒絕了他:“朕是愿意幫你的,只要你聽話。怯玉伮,朕愿意讓你有孩子,朕甚至能視若親子。”
“可你想要的一切,只能從朕手里討,你要是膽敢私自見別人,朕不會輕饒。”濮陽邵道,“朕會修建一個(gè)華美的宮殿,專門藏你。你會得到最快樂的一切,什么都不必想,凡塵俗世自此遠(yuǎn)離。”
煙花盛放里,林笑卻漸漸在濮陽邵懷里睡了過去。
翌日醒來,濮陽邵忙朝政去了。
一身的狼藉無人收拾,殿內(nèi)沒有宮人。林笑卻想要出去,也被人攔住了。
膳食有人送,洗漱的熱水有人打,但宮人只是送到就走,并不停留。
林笑卻懨懨地躺回了床上,什么也不做,披頭散發(fā)也不愿洗漱用膳。
殿門關(guān)上,燭火搖曳,林笑卻在床上蜷縮起來。
倏地,他聽見輕微的響動,難道有耗子?林笑卻抬眸看,竟是晏巉從密道里出來了。
闊別半載,晏巉瞧上去似乎陰郁許多。偶爾一眼,甚至覺得有幾分陰鷙。仿佛高嶺之上夜色降,把那雪花也襯得幽暗了。
林笑卻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晏巉抱住。
“怯玉伮,”晏巉聲音低啞,“你終于回來了。”
“半年,這半年太久,日日夜夜,冬去春來。”
或許是分別太久,林笑卻覺得生疏,抬手欲回抱,別扭的勁兒里,又將手垂下了。
喜樂翻涌里,晏巉漸漸注意到了林笑卻身上的狼狽,還有室內(nèi)未散盡的氣息。
晏巉的手一下子攥緊:“他碰過你了?”
林笑卻難以啟齒。
晏巉沉默一會兒,沉郁道:“把衣裳脫了。”
林笑卻不肯,輕聲道:“大哥,我回來了,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檢查我嗎。”
晏巉緩緩垂下了手,眼神幽暗。林笑卻發(fā)現(xiàn)他沒有戴手套。
晏巉道:“大哥只是想看看,你傷得重不重。”
本來就沒發(fā)生什么,只是放了場煙火,有前車之鑒,林笑卻雖厭倦?yún)s也不覺得有什么。
他太累了,林笑卻道:“我自愿的,大哥不用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