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下頭,皇帝這是又有了新寵姬?怎么閨房之樂不藏著,反而露在了他眼前。
他是退,還是退?
林笑卻果斷往后退,卻撞到了皇帝本人。
林笑卻沒防備驚得叫了聲,蕭倦扶穩了他便松手走到席位上坐下。
林笑卻驚魂未定,站那里進退不得。
蕭倦道:“還愣著做什么。”
林笑卻咬咬牙,只能乖乖走到席位上坐下。
蕭倦道:“朕養的狗不咬人,離那么遠作甚。”
林笑卻垂著眼,輕聲道:“臣來得不是時候,打擾陛下了。要不臣明日再來。”
蕭倦笑:“怕什么,跪著的又不是怯玉伮。你之前倒是喜歡跪,為了那誰來著,謝知池。”
林笑卻頭垂得更低,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起來。
蕭倦站起來,走到林笑卻身后,撫上他頸項抬起了他的頭。
“陛下?”林笑卻心臟跳得急,他回想了一番,最近他并沒有做什么惹到這皇帝。
蕭倦沒回應,只是執起了林笑卻的手,摸在了跪在一旁的那人身上。
蕭倦強硬地攥著林笑卻的手去摸,從后頸一路緩緩下滑,林笑卻被烙鐵燙了似的,掙扎卻被蕭倦制得更緊。
“陛下?臣不能冒犯宮妃。臣最近若做錯了什么,臣知錯,一定改。”
透過薄薄的衣衫,林笑卻摸到那人的脊骨與肌膚,臉紅了一片。骨似玉膚如凝脂,林笑卻腳趾忍不住蜷了起來。
那人癢不癢林笑卻不知,林笑卻癢得渾身都要燙熟了。
蕭倦見再摸下去,林笑卻都要昏過去才松開了手。
“朕新收的寵奴,比之你喜歡的那個謝知池,如何?”
林笑卻又沒摸過謝知池,他怎么知道。但謝知池家境貧寒,手腳鐵定有繭,免不了做些活腰背也會更有力,男兒郎哪能與寵姬比柔軟。
林笑卻站起來向皇帝恭敬地行了一禮:“狀元郎如今已是平民,又回了鄉去,鄉野村夫,哪能與陛下的寵姬作比。”
蕭倦聽到平民、回鄉,忍不住笑了下,他轉念想到,定是有人瞞了怯玉伮,怪不得這陣子沒見他來鬧騰。
“朕讓你答,你答便是。”蕭倦道,“答得不好,朕殺了這寵奴如何。”
林笑卻簡直毛骨悚然,不明白皇帝到底在鬧哪出。但這人要真的因他而死,林笑卻不能承受這結果,跪了下來道:“陛下,臣知錯。臣自上次晚宴后,日日夜夜都在反省。陛下待臣多有優待,臣卻深負圣恩,實在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