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能把寵妃送他床上,他也能把謝知池送給怯玉伮把玩。
他甚至不介意和怯玉伮玩同一個男人。
但怯玉伮竟毫不領情。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3
“你叫朕什么?”蕭倦撫著林笑卻的臉頰,“再說一遍。”
明明是個男子,喝了酒臉頰紅了,跟海。棠春睡似的。
林笑卻倒在床上,懶得掙扎了。他笑著:“蕭倦啊。對,臣直呼陛下的名字,臣大逆不道,臣貪念陛下的鴆酒,白綾匕首也接受,天地茫茫血流成河,陛下,你絞死我,我也不會變成惡鬼。我不怪你,我不怪任何人。”
“我只是不喜歡這樣,陛下,我不喜歡。”
林笑卻望著床簾帳頂,薄紗輕軟,他淺淺地笑,笑什么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笑是最快樂的事。
酒液沖昏他的頭腦,他不難過,他飄浮在雪海,他的長發shi了。
蕭倦將林笑卻抱起來,他讓林笑卻只能看著他。
而不是望什么床簾軟紗。
同樣的月色里,皇后楚詞招也在喝酒。
他閉著門,喝著酒,大笑。
他都忘了大笑到底該是怎樣的聲音,是不是如同他此時一樣,聽起來這么難聽。
豪邁的大笑,俠客的大笑,天涯海角的大笑,也是這般不入耳嗎?
山笑不笑,路笑不笑,凍僵的尸骨能笑嗎?楚詞招不知道,他喝酒,喝酒,喝下一盞又一盞。
不夠。一壺又一壺。
到最后,干脆舉起酒罐子喝。喝了幾口手微顫,罐子砸了,碎了,到處是碎片。他踩上去,疼嗎,不明白,酒液止疼,于是繼續。
中途下人闖進來跪勸。
楚詞招發現自己那一剎,竟裂出了殺心。
他那完好無損的皮囊,細細縫合的皮囊,裂出了彌合不了的裂紋,是恨是不甘,是怒,是殺意。
下人逃了。
楚詞招也醉了。
他想找一柄劍,他要劈開這天地。
遍尋不到。他只能翻找出自己精致華美的首飾。他的華服。
他只能拿到細細的金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