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笑卻見月生的這幾面,每次他都跪著,那一定很疼。
林笑卻試過的。
當初他雨中長跪,跪得骨頭刺著皮肉般,疼得直顫。
地太硬了,人的血肉之軀硬碰硬,只會紅腫不堪。
為什么要跪著。
謝知池抬頭,透過面具的眼孔望林笑卻。
為什么呢。
他曾經習慣了站著,趴不下來,做不成狗。
現在習慣了跪著,活得像條狗了,卻還是不愿趴下來。
倘若林笑卻前夜當真把玩了他,謝知池想,或許他解開束縛的那刻,會當場咬穿林笑卻的喉嚨。
他會噬他的血,咽他的肉,連骨頭也碾碎了吞下去。
古代虐文里的炮灰攻24
月生不肯回答林笑卻,也不肯站起來。
林笑卻將藥碗端起來,一飲而盡。
苦意泛濫,他道:“你怨我。”
林笑卻將藥碗放了回去:“我是個卑鄙的看客。我旁觀了你的痛苦,你恨我。”
“所以你不言不語,所以你跪在我面前。”林笑卻輕聲道,“在你眼里,我跟陛下沒什么不同。”
“他聽到的你腳腕的鈴鐺聲,我也聽到了。”
“他撫摸過的你的身軀,我也撫摸過。”
“你在我和陛下面前,都是可以被玩弄的玩物。所以你恨我。”
林笑卻道:“我不想知道的,可為什么你的情緒濃烈到我無法忽視。我可以裝傻,我可以裝得很天真,裝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也可以收下你,你很漂亮,被束縛的妖異的美,我可以在你這得到快樂,得到歡愉,可以踩在你的身軀上放聲大笑。可是你怨我。”
林笑卻下了床,緩緩跪坐在月生身旁。他撫上他的衣衫,好薄,衣衫下的肌骨,好美啊。
林笑卻驀地shi了眼眸:“對不起,你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