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低沉郁怒,屋子里伺候的人跪了一地。
沒有人答。蕭倦片刻后也就得到了答案。
除了他養的那條狗,誰還能仗著利齒亂咬人?
蕭倦道:“張束,去把那條狗的嘴堵上。”
張束心想,可是要拔了牙齒割了舌頭?但陛下連疤痕也不讓留,估計就是口枷堵著,以后除了用食,再也別想開口說話,更別說亂咬人。
蕭倦望了下床簾,張束連忙上前將床簾放下。
有了遮擋,蕭倦才解開林笑卻的衣衫,他看到更多的傷口,xiong膛起伏,壓抑著怒道:“掌嘴,讓朕的那群護衛,蒙了眼到月生跟前,輪流掌他的嘴,力度輕些,別落了牙齒。要叫他明白自己的身份。”
張束應“是”,誰料他剛跨出房門,蕭倦又叫住了他。
“算了。”蕭倦道,“杖責即可。你讓太監行刑,自己看著辦吧。”
張束心中一激靈,不明白陛下怎么輕饒了。
他看著辦?他可不敢打傷了。謝知池本就傷了手腕,這下若是正常杖責,可不一定能熬過去。
張束掂量了下,準備意思意思做個樣子。
倒是謝知池……張束心道,那副慘樣,竟惹得陛下都輕拿輕放了些。
雖還是要堵嘴杖責,但到底不是讓護衛輪流掌嘴這樣的侮辱。
床帳內。
蕭倦抱著林笑卻,在傷口邊緣撫過。
傷口已經上了藥,但怯玉伮被咬的時候一定疼極了。真是個傻的,打不過謝知池,還不能叫人來打嗎?
一定是強忍著,不敢發出聲音,怎么就養出了這么個性子,什么都往肚里咽。
蕭倦掐了掐林笑卻的臉蛋:“問你呢,怎么這副孬樣。躺著讓人咬,你當你是活菩薩?”
林笑卻昏得厲害,哪能回答他。只是本能地不想被掐,本能地躲,躲不出去,只能往蕭倦xiong膛處蜷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