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顫著等待警察的消息,得到的是沒有蹤跡。
掛斷電話的那刻,林笑卻覺得喘不過氣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把窗戶和門都關著。
他把睡覺的地方變成了監(jiān)獄。
林笑卻跑過去拉開窗簾打開窗,光芒一下子涌了進來,將他焚燒如明火絢爛。
他在光芒之中像座沉寂的雕像活了過來,一下子軟倒下去,沒學會人類行走的姿勢。
過了許久,傭人敲響了門,說飯做好了,有他喜歡吃的。
林笑卻問有沒有林柔喜歡吃的。
傭人說可以去做。
等廚師把林柔喜歡吃的做了一大桌子,林笑卻安安靜靜地下了樓,平平常常地吃了起來。
他吃得很安靜,傭人和廚師試圖安慰他,但不知道怎樣開口。
林笑卻微笑:“我沒事。”
傭人的眼淚一下子就涌了出來,她哽咽了下背過了身去。
林笑卻不明白她為什么哭,直到夾了口飯發(fā)現(xiàn)有咸味,才發(fā)現(xiàn)是自己先落的淚。
過了一段時間,林笑卻冷靜了下來,去殯儀館帶走了林柔的骨灰。他得把林柔帶回去,葬在外婆的隔壁。
林柔該回家了。
離家這么多年,她該回去了。
但林笑卻被攔了下來。戚御白不準他離開。
戚文誠的財產轉到了戚御白的名下,那些想為林笑卻求情的被重金解雇了。
戚御白回到家中休養(yǎng)。
林笑卻問他到底想做什么。
戚御白慘白著臉,說會賠償?shù)摹?/p>
“我會賠償給你,所有的一切,我都會給你。”戚御白右手抓著自己的頭發(fā),恨不得破開頭皮,有些神經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