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大妮猛一拍桌子,擼起袖子就要往外走。
“婆娘,你這是做什么?”周樂止住哭聲,拽住畢大妮的胳膊。
畢大妮恨恨道:“老娘的男人,老娘都舍不得打,那瘸子憑什么?”
周樂嘴角笑容一閃而逝,悲慟道:“婆娘,光憑我夫妻二人,不是那瘸子的對手。”
當啷一聲響。
畢大妮抓起放在墻邊的大棒:“我二百斤的體重,加上二百斤的棒子,呼不死他?”
見到那大棒,周樂心有余悸。
這玩意,平時就是用來收拾他的。
“婆娘,”周樂費勁將畢大妮摁住,“光是一個瘸子,指定不是你的對手,但那小子身邊,跟著兩個神秘人。”
“神秘人?”畢大妮奇道。
“一男一女,不露真容,原本我以為那瘸子僅僅就是找姜老頭看病的,哪知是個特娘愛管閑事的小崽子,所以啊,這事咱們得從長計議。”周樂勸道。
一聽有兩個神秘人。
畢大妮靜下心來:“怎么個從長計議?”
周樂眼珠子咕嚕嚕轉:“我覺著,咱們還是得找大舅哥幫忙。”
邦——!
畢大妮一拳頭錘在周樂頭頂上:“老娘我在白鶴幫臉都快被你丟盡了,還怎么去找我哥?”
周樂捂著腦袋,眼冒金星。
別人揍他,他還敢逼逼兩句。
唯獨這畢大妮,他是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長期以來,他都是個吃軟飯的主。
靠著幫主妹夫的身份。
在白鶴幫那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但私下里,大伙怎么討論自己的,他本人也清楚。
又因為常常賭錢輸光了不敢回家。
時不時都會借住在白鶴幫幫眾家里白吃白喝那么幾天。
導致畢大妮的威信受損。
以至于畢富經常都會找畢大妮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