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整天不學無術(shù),只知道吃喝玩樂的紈绔,怎么好意思說別人誤解。
當然,這話草帽男明面上可不敢說。
畢竟楚公子瀟灑的時候,他也跟著沾了不少光。
但相比下來,草帽男還是覺得小命重要。
這天下三重天的高手,哪個背后不是有點背景的。
回頭看一眼后面楚公子的隨從們,見他們在馬背上打著哈欠,沒有關(guān)注到自己這邊的談話。
草帽男想了想,小聲道:“公子,關(guān)于武大人遺產(chǎn)歸屬的事情,我覺得還有其他的方法。”
兩人臭味相投,在一起生活了這么多年,草帽男撅撅屁股,楚公子就知道對方要放什么屁。
可這種屁,對于楚公子來說,通常都特別好聞。
“愿聞其詳!”楚公子瞇起了眼睛。
草帽男再次確認沒有人注意這邊后,認真道:“遺囑,可以改。”
“怎么改?我義父天天都帶在身上,哪有辦法?”
顯然,草帽男提出的方法,楚公子也早已考慮過。
所以他面上沒有變現(xiàn)出任何吃驚,相反多了一絲惆悵。
草帽男笑了笑:“當著他的面改。”
楚公子死死盯著草帽男,眼神飄忽不定:“你的意思是,我把遺囑從他身上拿出來,換一份假的?”
“不錯。”草帽男點頭道。
“可是我義父身體硬朗得很啊,而且他平時生活起居特別謹慎,有什么方法,能夠讓他‘心甘情愿’的看著我做這件事呢?”
楚公子摩挲著下巴,一臉茫然的盯著星空。
只不過眼珠子時不時會歪向一邊,偷摸摸用余光打量草帽男。
草帽男輕輕咳嗽,湊到楚公子耳邊后,小聲道:“我珍藏有一種毒藥,無色無味,吃下去,人便無法動彈。”
“連說話都不可以?”楚公子驚道。
“是的,可以這么說,除了腦子能動,基本上就是個廢人。”草帽男解釋道。
楚公子眼睛一亮,問道:“這藥,能置人于死地嗎?”
草帽男搖頭,遺憾道:“死是死不了的,最多躺三天便能恢復,不過,三天的時間,夠做很多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