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這一拍力量很大。
震起了水池里的水。
他伸手一攬,濺起的水花在他面前鋪開,形成了一道水墻。
噗——!
刀罡撞在水墻上消失,發出沉悶的聲音。
水墻落幕時,田伯陽正好落地。
他狠狠揮出一刀,嘲笑道:“劍匣里面沒有劍,你用什么搶我的交椅?”
蔡澤伸指一彈,正好敲在刀身上。
闊刀發出嗡嗡顫鳴。
刀鋒被動改變方向,將貼未貼從蔡澤的面門劃過。
蔡澤伸腳,打算絆倒田伯陽。
但田伯陽也是一把好手,反應極快,向前一躍,一個滾身便化解了蔡澤這陰險的一腳。
“劍匣里不需要劍。”蔡澤再次拍動劍匣,“因為劍匣,本身就是劍!”
劍匣里的機簧再次轉動。
一連串嗒嗒的響聲過后。
原本厚重的劍匣,居然變成了一把漆黑的巨劍。
蔡澤起身雙手握住劍柄,砸下勢大力沉的一劍。
田伯陽舉刀來擋。
但沒想到力道如此之大。
嘭一聲,田伯陽單膝跪地,大理石板上又是一片裂痕。
好強!
多少年了,田伯陽再次感到了恐懼。
上一次,還是兄弟六人圍攻前任城主的時候。
這種感覺,沒想到已經消失了二十年。
不過,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因為害怕而驚慌的人。
相反,此刻的他變得更加冷靜。
冷靜中,又有一股強烈的戰意。
在華胥城言出法隨的日子,實在是過得有些無聊。
他已經不止一次希望大漠中出現一個強敵,能夠酣暢淋漓的跟自己戰一場。
無論是增加返回大楚的勇氣,還是消滅返回大楚的決心,這一戰,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