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aren放火金腰帶,在地廣人稀的烏彌國,從來都不是一句讓人熱血沸騰的口號。
拉坦倉的大半生,可以說一直在證實這句話在烏彌國是一句‘真理’。
他這接近二十年的強盜生涯,積攢的財富不比縣太爺巴音少。
更是有傳聞說他在附近的幾個縣城都有房宅。
此刻,又有一筆‘生意’擺在他的面前。
可他卻有些遲疑。
“兄弟,一個楚人而已,你這么猶豫做什么?”
燈火通明的堂廳內,庚巴滿臉都是不解。
今晚他興高采烈帶著好消息來找拉坦倉,哪知對方卻一直下不定主意。
拉坦倉抬起桌上的酒喝了一口,仍舊搖頭不語。
“你信不過我,擔心你把事情做了后,我帶人過來做那身后的黃雀?”庚巴不快道。
拉坦倉搖頭:“你我認識幾十年了,我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那不就結了?兄弟,那瘸子被坑了一百兩銀子,眼睛都不帶眨的,絕對是條肥魚,你把弟兄們帶到客棧去,我負責在外面放風,屆時錢財咱們一起分,這樣的橫財不香嗎?”庚巴苦口婆心道。
如此大的誘惑,對于一個sharen不眨眼的土匪來說必定有著巨大的吸引力。
可那拉坦倉仍然面露難色,又灌了幾口酒下去。
庚巴見狀,煩躁的望向旁邊伺候倒酒的潑婦額素,并朝拉坦倉那邊努了努嘴。
額素放下酒壇,小心翼翼坐到拉坦倉旁邊,柔聲細語道:“男人,你到底在想些什么?這不是你以往的性格啊?有什么難處你說出來大家一起商量,別總是悶著不說話。”
拉坦倉瞥一眼身材日漸臃腫的額素,不咸不淡道:“男人說話,你插什么嘴,站起來好好伺候就行了。”
額素嚇了一跳,急忙起身重新把酒壇子抱在懷里。
咕?!?!
拉坦倉將碗里剩余的酒水喝完,舔了舔嘴角,這才認真道:“庚巴兄弟,這么多年過來,你可曾見我在齊格縣犯事?”
庚巴聞言一愣。
皺著眉頭開始思索。
“對啊,我仔細一回憶,你在齊格縣似乎從來都沒有做過壞事?!备鸵苫蟮?。
拉坦倉搖頭:“不是似乎,是肯定,你知道為什么嗎?”
庚巴迷茫的搖了搖頭。
拉坦倉開始有節奏的敲擊桌面,似乎在組織語言。
頓了片刻,他正色道:“我雖然是個粗人,但是看過不少楚國的書籍,他們有一個成語叫做狡兔三窟,意思我想不用解釋你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