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七郎沒有問,廖鵬飛卻自己答了出來:“老子背后有靠山,我這個靠山,連京城的大官都要賣上幾分薄面,知道嗎?”
聞言,詹七郎傻傻看著廖鵬飛。
看那樣子,估計是怎么都想不通,如此殘忍的一幫匪人,怎么能跟官家人有聯系。
廖鵬飛很喜歡詹七郎此刻心如死灰的模樣。
他勾了勾嘴角,語氣緩和道:“一個小女孩,我廖鵬飛跟她非親非故,更無仇無怨,為什么要跟她過不去?還不就是有人要用她來當籌碼?
實話告訴你吧,我背后的靠山便是最近半年在楚西崛起的吹雪樓,所以那孩子,即便能躲過今天,也躲不過明天,能想明白嗎?”
“吹雪樓?”詹七郎眼神更加黯淡。
很明顯,他也知道吹雪樓的大名。
同時,他也想通了飛蛇幫為什么下手會如此殘忍。
因為飛蛇幫不殘忍的話,就輪到他們自己遭受這種殘忍了。
這半年,吹雪樓兇名漸甚,除了平西王轄下三州,楚西其他地方,都傳出過吹雪樓的惡行。
一個鎮算什么。
人家連縣老爺都敢殺。
“想通沒?把女孩交出來吧,我說話算話,給你個痛快。”廖鵬飛循循善誘。
然而就在他滿心期待馬上能夠立功時。
突然有道人影撲到了他面前。
“認識這塊令牌嗎?”
那人剛落地,便舉著快純金做的牌子懸在廖鵬飛面前。
廖鵬飛聽著那魅惑人心的聲音。
來不及欣賞來人的絕世容顏,急忙單膝下跪尊敬道:“堂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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