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富嘆了口氣:“我聽說,吹雪樓的敵人,很強大,這萬一萬一”
話沒說完。
一直默默喝茶的邵斌忽地笑了起來:“我觀畢兄一表人才,沒想到竟然如此怕事。”
畢富不語,趕緊低下頭。
他算是明白了,為什么這邵斌第一次見自己,卻表現得如此親熱。
原來是有所圖。
那邵斌見畢富不說話,轉而看向刑剛:“刑兄,剛才看在白鶴觀的面子上,我表達得比較委婉,不過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我是在通知你,而不是在跟你商量?!?/p>
言罷,邵斌重新抬起杯子,漠然飲茶。
刑剛眉頭不受控制的扯動。
他一手在桌上有規律的敲打。
另一手搭在腰中劍鞘上。
同時拇指輕輕頂起劍身。
每當劍身被頂出一寸,他便會松開拇指。
如此反復,安靜的廳堂內只剩下锃锃的摩擦聲。
畢富額頭上冷汗直流。
之所以敢跟刑剛叫板。
是因為他跟白鶴真人曾經是朋友。
后來變成朋友的小弟后,明面上,如刑剛這種晚輩,還是要賣他幾分薄面。
可現在,畢富很清楚。
這幾分薄面,在邵斌的面前,好像狗屁不是。
強撐了片刻。
畢富終于頂不住那巨大的壓力。
起身朝著首座兩人拱手道:“刑真人,邵統領,今后有什么吩咐,我白鶴幫赴湯蹈火,在所不辭?!?/p>
默不作聲的邵斌嘴角一勾,朗聲笑道:“畢兄,何必搞得這么嚴肅,先坐下,有什么事,好好商量。”
刑剛一樣笑了起來。
畢富坐回原位,不停擦著額頭上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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