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幾上的三菜一湯,老姜口水直流。
這會兒他酒已經醒的差不多了。
自顧添了飯坐到陸天明對面就吃了起來。
邊吃邊舔嘴唇。
實際上這桌飯菜說不上有多不得了。
可老姜吃的那叫一個香。
“這么香的菜,要是配上點小酒,那得多舒坦?”老姜忍不住贊嘆道。
“整點?”陸天明提議道。
老姜眼珠子滴溜溜轉,思考了好辦天才回:“整了我的手就要抖,抖了就無法給你動刀,等臧一回來,不得要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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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天明笑了笑:“少整一點不就行了?心情好了,才好治傷嘛。”
老姜正色道:“這可是你讓我喝的哈,回頭可不能告訴臧一。”
陸天明點頭:“前輩放心,我陸天明的嘴,緊得很。”
不過這嗜酒之人的嘴,說出來的話有一半都是水分。
說是整一點,但酒一上桌,便控制不住。
小一斤白酒下肚,老姜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陸天明也不著急。
早一天,晚一天治好,沒有太大影響。
但人情世故可不能少。
把醫生陪好,人家才能盡心幫自己治傷。
喝掉司空曼羽遞來的小半杯酒后,陸天明好奇道:“前輩,您跟臧叔是怎么認識的?”
老姜酒喝多了,話也多。
“打小就認識呢,小時候一起在平西王府長大的,后來在赤甲營做過軍醫,再后來,老婆跟人跑了,覺得日子也沒啥奔頭,便跑到這虎臥山下做個赤腳的郎中。”
老姜美滋滋吃了口肉菜,繼續道:“在軍營里染上了喝酒的惡習,加之兒子不爭氣,便放不下這一口,仔細想一想,已經二十年沒斷過酒了。”
見對方打開了話匣子,陸天明趁熱打鐵:“再不成器,也是自己的兒子啊,您怎么能趕他走呢?”
聞言,老姜嘆了一口氣。
看著酒杯里的酒水怔怔出神。
過了不久,才幽幽回道:“哪里是我趕他走,是他自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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