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安寧就在一遍看著,她哭著喊著,說哥哥姐姐你們不要這樣。
他當時只覺得這個小姑娘也像一只小兔子,廢了很大的力氣才克制住沒有一起弄死。
“哥哥,你怎么哭了。”
安寧抓著他的手指,問。
謝戟這才發現自己的淚水漫過了面具,砸在地上。
她叫他哥哥。
就像小時候一樣,叫他哥哥。
安寧伸手幫謝戟擦去下巴上的淚水,伸出舌尖,輕輕抿去。
她和謝戟悲哀的目光對視,眼里也盈滿了淚水。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你難過,我的心里也好難過。”
謝戟明白。
安寧只是忘了他,但她永遠不會忘記愛他。
謝戟親手把安寧的手交給坐在輪椅上的那個男人。
謝大少沉睡了太久,身體機能還沒恢復。
謝戟的心砰砰作響,不知道安寧看見當年真正的謝戟會是什么反應。
他看到安寧仔仔細細的端詳自己大哥,然后遲疑著開口,“你就是我未婚夫可是我為什么為什么覺得你好陌生。”
他電話在這時候響起。
是謝家的管家。
“不好了先生,安嵐小姐不知道怎么跑出來了,在鬧自殺!”
謝戟深深看了一眼和自己大哥隔了很遠距離坐著的安寧,吩咐保鏢,“只要他說出一句不合時宜的話,就立馬把他帶走。”
他開車朝著謝園疾馳。
并不在意安嵐的死活,但是安寧很喜歡孩子。
可惜安寧當年為了自己失去了做母親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