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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寧消失了三天,再出現(xiàn)在臨川集團時,一眼就看到了謝戟眼底的震驚和錯愕。
她知道,謝戟以為死的那個人是自己。
兩人擦肩而過,謝戟重重反鎖上辦公室門,擋住集團員工好奇窺探的目光。
他不想公開和安寧的關系。
安嵐才是集團未來真正的少夫人,他不想讓安嵐以后被流言蜚語困擾。
腦海百轉(zhuǎn)千回,下一秒,他整理好情緒,從安寧背后緊緊抱住她。
安寧一天沒死,戲還是要演下去。
良久,沙啞的,帶著哭腔的聲音從安寧頭頂傳來,“我以為出事的是你”
安寧垂頭,吻他橫亙在自己身前的手腕,“謝戟,如果死的是我呢?”
謝戟啞然了一瞬,繼而堅定,“我給你殉葬。”
安寧笑了笑,轉(zhuǎn)身,珍重的吻了吻謝戟眉梢的小痣,“我記住了。”
“對了,晚上回謝園吃飯,”謝戟回吻,“今天是謝安兩家家宴,媽親手給你做你最喜歡的油爆蝦。”
安寧笑,“好,都聽你的。”
她向來百依百順。
哪怕謝戟永遠記不住她海鮮過敏。
謝戟吻的很專心,“這周末我約了熱氣球,我們一起看夕陽。”
安寧還是笑:“好,我會去。”
她知道,乘坐熱氣球前一刻,謝戟一定會因為一通電話,或者別的什么借口消失。
就像之前每一次——
跳傘前一刻,謝戟平地扭了腳;
海釣大船駛出去沒多遠,謝戟就因為肚子疼,坐著小艇先上了岸;
兩個人一起學浮潛,每次謝戟都有臨時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