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想知道自己明顯是被嫌棄了。
然而正酒精上頭的夏薇不覺得啊,她反而用她那沒有被酒精侵蝕僅存的智慧判斷,這個男人沒有因為和她家阿虞意外的親密接觸而順?biāo)浦郏炊且话褜⒂萃崎_,雖然不憐香惜玉這點是讓人討厭了點,但是說明人家有原則,與不拒絕為前女友接機的江妄年一比,就顯得高了好幾個level,矮子里,不對是高子里的更拔高的。
最后看到他食指上的戒指,就更加沒有后顧之憂了。
拉著虞知想斜靠在吧臺上:“帥哥,不好意思啊,剛是我不小心推了我朋友,你看這樣,為了表示歉意嗝。”酒氣也從嘴里溢出來。
夏薇話還沒說完,男人唇角往上一提,白玉似的手指捏著酒杯,右手食指的戒指閃過的光更加耀眼了,暗光閃得虞知想幾乎是下意識閉上眼睛,就聽到男人冷淡的說:“不用了。”
夏薇醉熏熏的:“帥哥別呀,就算是交個朋友啊,我朋友請客,我付錢,帥哥你覺得怎么樣?”
一邊的虞知想聽了哭笑不得,都醉成這樣了,還記得要她請客,她自己付錢。
可惜男人并不領(lǐng)情,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側(cè)過頭正正經(jīng)經(jīng)看她們一眼,近距離下,他的側(cè)臉愈發(fā)深邃迷人,說出來的話慢悠悠的,卻不近人情:“我覺得啊……不怎么樣!”
虞知想早就想拉著夏薇這個醉鬼走了:“所以我們還是走吧走吧。”連續(xù)兩個走吧就可以聽出虞知想有多么迫不及待了。
但是拉夏薇的同時,無意中忘旁邊一撇,一個肚子都快要擠出白色的襯衫,臉上泛著一層油光的男人坐在她們旁邊,耳朵豎得高高的,明顯是在偷聽她們說話。
被虞知想發(fā)現(xiàn)他偷聽他也一點沒有被抓包的羞愧,反而朝著虞知想油膩的笑了笑。
幾個碩大的黃金戒指戴在粗壯的手指上,虞知想才注意到,這人脖子上,手腕上都帶著夸張的黃金,似乎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手臂升起,手上的金鏈子咣咣當(dāng)當(dāng)?shù)陌l(fā)出碰撞聲,向虞知想她們擺手:“兩位小美女,你們好呀,旁邊那位帥哥不給面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讓你們請我喝杯酒。”
主動要她們請喝酒,這就真的
不走
“言輕梣!”
此時的夏薇在被帶上警車的時候就清醒了很多,在路上十分自責(zé),本來是大大咧咧的性子,走在樓梯上掉下來,把胳膊手都磕破了都沒有哭,在車上卻愧疚的眼淚在眼眶直打轉(zhuǎn),還偷偷背著虞知想抹了好幾次眼淚,愧疚于自己為什么要把虞知想帶去酒吧,為什么喝那么多酒,還在關(guān)鍵時刻掉線,意識不清,讓虞知想差點受欺負(fù)。
夏薇緊緊的握住虞知想的胳膊,不停的晃著:“阿虞,他說他叫言輕梣唉!”
同時也吸引了言輕梣的注意力,將視線落在虞知想的身上。
虞知想黑白分明的眼珠轉(zhuǎn)動了兩下,眼中似是疑惑:“嗯?他叫言輕梣怎么了?”
“言輕梣啊!你不記得了嗎?和那誰一起出國的言輕梣啊!”
虞知想眼珠靜止,似乎正在回憶夏薇口中的言輕梣是誰。
夏薇再次提醒:“以前經(jīng)常幫你,讓那誰吃醋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