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們親都親了,不如你把自己補償給我吧。”言輕梣揶揄道。
虞知想第一反應就是大怒:“你做夢,
不就是親了你一下,
占了你便宜嗎?大不了讓你親回去,
再大不了,
以一賠三,讓你親三次,
我看起來像大冤種嗎?就親了你一下,
就得把自己賠出去。”后知后覺才發現,
自己說的這是什么鬼話,
以一賠三,
讓言輕梣親三次?
言輕梣也因為她的話愣了愣,
隨后眼睛閃過笑意:“那不行。”
虞知想本來還緊張,怕他會真的一口答應的,聽到他這么一說,頓時心里松了口氣,她就說嘛,言輕梣哪是這種不正經人。言輕梣不是這種人。
下一秒虞知想就被打臉,聽到某人說:“以一賠三怎么夠,怎么說我得以一賠百吧,不過我和阿虞你都是熟人了,給你打個九九折,以一賠九九吧。”
虞知想氣的牙根癢癢:“你怎么不去搶!”
“我是商人,商人最不能吃的就是虧,我要是這次放過你,在你身上吃虧了,那以后我在商場上也容易吃虧,一不小心就虧得本也沒有了,到時候阿虞你養我。”這人說著,還表現出一副期待的眼神看著虞知想。
“阿虞你去過果園吧,你知道果園里最醒目的是什么嗎?”言輕梣突然問。
虞知想不知道親他和果園這兩件事有什么關系,只是到底是自己勢弱:“果子。”
“不,是掛在樹上,寫著“偷一罰百”的牌子,所以你吻了我一下,還我一百下應該不過分吧。”
規則是這么個規則,可是,虞知想怎么就覺得,這么奇怪啊。
虞知想覺得,自己是被碰瓷了,還是最新型的碰瓷,但是虞知想沒證據,她最討厭處理這種斬不斷理還亂的事情了,指甲扒拉了一下桌子,心情煩悶,還找不到出口,畢竟是自己理虧,眼睛一閉,臉往言輕梣面前一送,開始口不擇言:“親親親,給你親回本,今天你要是不給親禿嚕皮了,你就別走。”
要是虞知想此時睜眼,就可以看到言輕梣壓抑的笑意:“這么熱情啊。”
虞知想像是赴死一般:”要親快親,別那么多廢話。”
言輕梣挑了挑眉:“既然你這么熱情的話,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虞知想的下巴被輕輕挑起,虞知想眼皮下意識抖了抖,視覺被關閉,所有其他感官被無限放大,鼻尖可以聞到言輕梣身上似有若無的清新氣息,像是皂角般干凈的味道,而且他的身上帶著熱度,離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五十厘米、二十厘米、十厘米、三厘米……。
虞知想的臉不受控制的發熱,像是周邊的空氣都被掠奪,言輕梣的唇似乎也近在咫尺,虞知想忍不住回憶,他的唇是什么樣的呢,帶著飽滿的弧度,唇色便薄,看起來有些清冷,可是吻起來卻那么熾熱。
虞知想睫毛忍不住顫了顫,可是想象中的吻并沒有到來,在等待的幾秒時間里,卻好像過了一整個世紀一般,比上課時等下課的時間還要漫長,虞知想不再忍耐這煎熬,睜開眼一看,正巧見到言輕梣頭退后,眼底盡是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