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知想習慣性的拉開窗簾往外看雨的大小,不經意間,嚇了一跳:“哥哥你看,外面有一個人正站在外面淋雨。”
“大概是有病吧。”言輕梣漫不經心的說。
得到了虞知想的認同:“我也覺得,這人有毛病吧。”接著又問:“被蚊子咬的包,擦藥了沒,沒有的話,我這里有青草膏。”虞知想指了指自己的鎖骨。
言輕梣微微搖頭。
“好吧,看著你提前幫我進浴室將蚊子喂飽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的幫你找找,但是這個季節還有蚊子,真的有點討厭了。”虞知想吐槽道。
言輕梣手指磨砂了下自己的鎖骨:“我倒覺得……挺好的。”
虞知想笑出了聲,很好,又多了個有病的。
“浴室壞了,找人修了沒?”虞知想邊問,邊在抽屜里翻找,最后找到裝青草膏的罐子。
“打電話了。”
虞知想將罐子打開,獨屬于青草膏的味道就飄逸出來。
虞知想很喜歡這種味道。
言輕梣卻有些排斥,微微的皺了皺眉:“要不算了吧?”
“算什么算。”虞知想也沒指望他能自己動手了:“算了我幫你擦?”
說完手上已經多了一抹墨綠色。
言輕梣下意識后退幾步,手卻被虞知想桎梏住:“別動。”
她抬起頭,他低著頭,眼睛里都清晰的倒映著對方的身影。
就像是無數次,人海里有無數的人,但是他們卻只能看到對方一樣。
她收回自己的目光,將視線落在言輕梣的鎖骨上。
他的脖頸修長,冷白的皮膚,襯的鎖骨深邃誘人,喉結凸起,是成年男人無言的魅力。
虞知想手微微顫抖的接近他的鎖骨,口水不受控制的分泌出來。呼吸也變得凌亂。
手指碰到了他的鎖骨,用手指推開,明明沒用力,言輕梣的脖頸到耳上,都染上了一層薄紅,更加誘人了。
喉結滾動時,是虞知想吞咽口水的聲音。
最后,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吻上了他的脖頸,他的喉結,美名其曰:“還債,但是你太高了,吻不到唇,只能退而求其次。”
天雷勾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