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高冷竹馬被下藥那晚,紅著眼求我?guī)蛶退?/p>
我自愿躺在他身邊,只因我愛了他十年。
可他的白月光卻在門外看得一清二楚,一氣之下遠走他鄉(xiāng)。
靳澤言什么也沒說,向我求了婚。
新婚夜,他的白月光得知消息,悲痛欲絕難產(chǎn)去世。
靳澤言掐著我脖子,冷笑著問我:“一尸兩命,這下你滿意了?”
此后十年,他恨了我十年。
直到,一場意外車禍,他拼命將我護在身下。
鮮血染紅了他整個身子。
他靠在我耳邊說:
“我欠你的已經(jīng)還清了,死后我要和晚晚合葬。”
“如果還有來世,希望你放過我們一家三口。”
再睜眼,回到他被下藥那天。
這一次,他沒再求我?guī)退?/p>
而是搶先將我推開,“別碰我!”
1
靳澤言雖渾身顫抖著,眼神卻異常堅定。
我猛然驚醒,耳邊還縈繞著他前世決絕的話。
原來,他和我一樣,也重生了。
而這一次,他遵守諾言,選擇推開我。
這樣也好,前世十年破敗的婚姻,已經(jīng)耗盡了我所有的熱情與期待。
“好。”
我平靜地站起身,整理好被他扯亂的衣領(lǐng),轉(zhuǎn)身朝門口走去。
許是沒想到我會這么爽快答應(yīng),靳澤言臉上怔愣了一瞬,欲言又止。
突然,我的手臂被他從身后抓住,“你說什么?”
他似乎對我的回答難以置信。
我甩開他的手,一字一頓道,“我說好,我現(xiàn)在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