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卿卿像只慘叫雞一樣,從進來就不曾消停過,葉苒不由抬起眉頭:“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買下來賠給你。”
“賠?”
程聞羽正在一旁安撫著何卿卿,面對葉苒這樣冷漠的態(tài)度,他忍不住冷聲厲斥:“你以為你跟我討幾個錢就夠財大氣粗了?你知道這家高訂價值多少錢?”
葉苒深吸一口氣:“那我洗干凈。”
說著,她看了一眼護工阿姨:“張阿姨,麻煩您”
“使喚人用你使喚?”
程聞羽喝退了護工阿姨:“是你弄臟了卿卿的衣物,你親自給她洗。”
張阿姨見狀趕緊上來:“沒事沒事,不就是一條褲子么?太太的手傷了,我來吧。”
“出去!”
程聞羽厲喝一聲,嚇得張阿姨不敢再多話。
葉苒明白了,他要給出來的只是一種態(tài)度。
一種為何卿卿無條件撐腰的態(tài)度。
整整五年時間,他不停地再用這種方式警告她——
替身就該有個替身的覺悟。
“哎呀算了算了,一條褲子而已。回頭再換一身就行。”
何卿卿依在程聞羽的懷里,一秒變身通情達理。
“要不我跟導演說一下,下午先拍另一場吧。葉苒姐,你也收拾一下跟我們一起去吧。”
見葉苒不明所以,何卿卿笑得別有深意:“你看我這臉,上妝都遮不掉。你不得替我把這場最有張力的戲拍出來?”
那是一場女主被冤枉嚴刑拷打,同時得知自己的兒子去世,卻身陷囹圄無能為力的戲。
很重,很虐。
需要演員投入絕對的情緒,甚至要消耗巨大的體力。
程聞羽看了一眼葉苒的臉色,很頹很虛:“她現(xiàn)在行么?”
他略有猶豫。
戲是他投的,劇本他當然也看過。
為了給何卿卿展現(xiàn)出出真實高光,劇本上要求的捆綁和拷打都是實打實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