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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梓鳴聞言,立刻用腳把我往后踢,示意身邊的人把我擋住。
他自己則立刻上前,沖季宴禮打招呼:“哈嘍宴禮,好久不見?!?/p>
季宴禮輕點下頭,看著周圍的混亂皺起了眉頭:
“這是怎么回事?”
蘇錦悅立刻搶話道:“我的一個大學同學,以前學美術的,但是現在落魄了,嫉妒你妻子能開畫展,就過來鬧事?!?/p>
“不過季總你放心,我們已經替你教訓過她了?!?/p>
季宴禮沒有理會她,看向孟梓鳴諷刺道:“你身邊的女人真是越換越差了,這種刻薄的女人留在身邊,不覺得丟人嗎?”
蘇錦悅聞言,臉色變得很難看,可面對季宴禮,她卻沒有膽子反駁。
孟梓鳴也同樣,只能噙著尷尬的笑:“悅悅從小和我一起長大,我們的情誼很深,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p>
“哦?那你還娶別人做什么?還麻煩自己整個假死脫身,不可笑嗎?”季宴禮勾唇嘲弄道。
孟梓鳴不明白,季宴禮今日為何對他話里帶刺,這也讓他額角滴落冷汗。
“宴禮,好了,以前是我不懂事,現在我想穩定下來了。”
蘇錦悅也忍不住嘟囔道:“梓鳴的前妻有什么好的?大學的時候人品就差,經常作弊,還搞小偷小摸的事。”
“現在更是惡心,冒充您的妻子賣畫騙錢,還和流浪漢生孩子”
她的話還沒說完,季宴禮就示意身旁的保鏢動手。
保鏢眼疾手快,狠狠給了蘇錦悅一巴掌,她的臉瞬間腫了起來。
蘇錦悅痛得直彪眼淚,捂著臉不可置信:“季總,你為什么打我?我說錯什么話了嗎?”
孟梓鳴也一臉茫然。
季宴禮身旁的秘書冷冷開口:“這種大逆不道的話也敢在季總面前說?不要命了?”
“我只是在說一個不相干的人!”蘇錦悅張口反駁,卻被孟梓鳴阻止住了。
他的心中隱隱傳來不安,總覺得季宴禮在明里暗里得提我,特別是在蘇錦悅開口諷刺我時,季宴禮的眼神冷得可怕。
“蘇錦悅夠了!你沒聽到宴禮不想聽不相干的人的事嗎?”孟梓鳴何止道,目光試探著看向季宴禮。
只見他目光中的諷刺更甚。
孟梓鳴心跳也漏了一拍。
突然,季宴禮注意到了破碎的玻璃畫框,而畫框上卻滿是血跡。
“這副畫!怎么回事?”
他快步走過去,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這就是那個蠢女人弄壞的,不過你放心,我和梓鳴會先替她買下這幅畫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