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梓鳴更是僵在原地,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要的女人,會成為季宴禮的妻子。
蘇錦悅也嚇傻了,搖著頭,不可置信道:“怎么可能!她這樣的賤人怎么會成為季夫人!怎么可能會成為世界著名的畫師淺安!”
“季總!你們會不會認錯人了!她就是個被梓鳴拋棄,被流浪漢睡爛的破鞋啊!一定是她和季夫人長得太像了!你們才會認錯的對吧?”
季宴禮小心得抱起我,沒有理會歇斯底里的蘇錦悅,而是轉頭對秘書吩咐道。
“封鎖畫展,查監控,只要是傷害過眠眠的人,加倍還回去!”
他森冷的命令是對秘書說的,卻像是給在場的很多人都判了死刑。
孟梓鳴跪落在地,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蘇錦悅也一臉絕望得癱軟在地。
“好的,季總。”秘書冷靜的會話,目送季宴禮抱著我飛奔出去后。
再看向眾人,已然變了個人。
那個開口諷刺我的男人率先跪了下來,指著孟梓鳴他們,哭求道:
“是孟梓鳴他們先欺負季夫人在先的,不關我們的事啊!”
“孟梓鳴假死后,就常常在我們面前羞辱季夫人,還暗示我們不用把季夫人放在眼里,我們這才出言不遜的!所以這一切都是孟梓鳴的指使的啊!”
秘書像看狗一樣看著他們:“一群走狗,以為這樣說就能逃脫的了?”
“你們要罰”他目光瞄向癱倒在地的孟梓鳴二人:“這兩個主謀,更是要重罰。”
此時,保鏢已經導出監控回來,拿著手機遞到了秘書的面前。
秘書看著手機上的視頻,面色陰沉如黑水。
等待的眾人就像被煎烤般難熬。
秘書看完視頻,先看向了蘇錦悅:“據說,你和夫人都是美術專業的吧?”
蘇錦悅沒有答話。
“我還聽說,你上大學時沒少陷害夫人。”
蘇錦悅淚水和冷汗同時滴落。
“看來,你的繪畫功底爛的可以,只能靠歪門邪道上位,既然如此,你的手也沒什么用,廢了吧。”
“不要!”蘇錦悅目眥欲裂,不住得搖頭。
“求你了,我去給沈風眠道歉,我還可以出聲明,表示之前的事都是我陷害沈風眠的,求你不要廢了我的手!”
孟梓鳴見蘇錦悅承認得干脆,不可置信得看向她:“蘇錦悅,你當初在我面前詆毀風眠的話,都是你騙我的?”
蘇錦悅抓住孟梓鳴的手:“對不起!梓鳴,我就是太嫉妒沈風眠了,無論我怎么努力都追趕不上她,所以是才會這么做的!求你救救我,向季總求求情吧!”
孟梓鳴嫌惡得甩開她的手:“蘇錦悅,原來你早就變了!真讓我惡心!”
“梓鳴!我只是一時鬼迷心竅!真的!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了!”蘇錦悅絕望得哭喊,卻沒有任何人能救她。
黑衣保鏢把她拖到一旁,所有人心驚肉跳間,骨頭碎裂的聲音響起。
蘇錦悅痛苦的嚎叫頓時響徹整個畫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