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個人賬號,也承認了這件事,并且對于曾經陷害我的行為都一一承認并道歉了。
我卻注意到她被繃帶纏緊的手:“她的手?”
“廢了。”季宴禮淡淡道。
聞言,我也沒有生出什么同情的想法,蘇錦悅作惡多端,自己私生活不檢點,還大肆潑我臟水,如今獲得這樣的下場,也算是她活該。
思及此,季宴禮又給我點開了一個視頻。
那是孟梓鳴被毆打的畫面。
我的手被玻璃刺傷,他的手就被尖刀刺穿。
我被他按跪在地,他就被罰跪在滿是圖釘的地面,還有人不斷地按著他的頭往地面磕。
我被他用腳踢肚子,他就被數十個人高馬大的保鏢踢得滿地打滾。
真如季宴禮所說,誰傷害了我,都以加倍的形式奉還了。
我把手機遞還給季宴禮,嘆了口氣。
季宴禮小心地問我:“怎么,看到他們這樣,你不開心嗎?”
我立刻搖頭:“沒有,只是看到這些人太過惡心,不想再見了。”
“好,那老婆就好好養病,不用管他們,剩下的事交給我。”
季宴禮摸著我的頭,寵溺道。
9
在醫院修養半個月后,季宴禮帶著我出院了。
可我沒想到,孟梓鳴會帶著小寶蹲守在醫院的停車場。
他們衣衫破爛,渾身是傷,像瀕死的魚。
卻在看到我時,渾濁的雙眼變得清亮。
“風眠!我終于等到你了!”
“媽媽!我好想你!”
他和小寶一見到我,就眼眶通紅得跑過來。
還沒靠多近,就被季宴禮的保鏢攔住。
“孟梓鳴,我有沒有警告過你,不要再來找我妻子!”季宴禮瞇著眼,冷聲呵斥。
孟梓鳴眼中滿是憤恨:“季宴禮!我把你當兄弟!你竟然敲我墻角!”
“是你先辜負眠眠在先,又憑什么阻止別人去照顧她?”季宴禮冷笑。
孟梓鳴知道和季宴禮說不通,看向我祈求道:“風眠,我全部都記起來了!我們曾經是一對很恩愛的夫妻對嗎?”
我冷笑:“孟梓鳴,你裝什么?我早就知道你的失憶是裝的了!”
“還有那年你和小寶的死,也都是你精心策劃的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