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淚水頓時就涌了出來。
都是我的錯,如果我沒有拿顧詩意的照片給小黑看,小黑也不會親昵她。
“蔣煜,你的眼淚還真是不值錢,我哥死的時候你都沒這么哭吧,還是說在你的心里,我哥的命還抵不上這只狗的。”
柏江楓的話語中滿是不懷好意,顧詩意當即就怒了。
“你真的這樣想?”
看見我無知無覺地抱著小黑,她皺起眉頭嫌棄地說:“讓他去跪吧,把這條狗扔了,惡心死了。”
我死命護住懷里已經沒了呼吸的小黑,柏江楓就那么一拳拳地砸在我的身體上。
“賤人賤命,一只沒人要的野狗居然也能讓你這樣!”
最后我還是被拖去了柏江楓的遺像前跪著。
“詩意讓你跪三天呢,還是我心疼你,跟她說了說給你加個蒲團,好受些。”
他自顧自地拿著蒲團,墊在我膝蓋處。
剛觸碰上我就疼得發出一聲悶哼,尖銳的疼痛從膝蓋處傳來,我身形搖晃剛想起身,就又被惡意地壓了下去。
蒲團上被加了細密的銀針,疼痛加劇,我憤恨地掃向了幸災樂禍的柏江楓。
顧詩意也走了過來,柏江楓連忙告狀,“詩意,你看看他根本就不誠心。”
她拍了拍手,兩個身強力壯地保安就走了過來,他們強制性地反綁住我的雙手壓在了蒲團上。
第三次的傷害讓我疼得渾身顫抖,無力地跪在了蒲團上,鮮血順著膝蓋處的布料滲透到蒲團里。
“小姐,他一直在發抖,好像很疼。”
顧詩意忙著帶柏江楓去醫院,隨意地說道:“別管他,他慣會做戲的,不跪上三天別讓他起來。”
我心里徹底絕望,也放棄了掙扎,如果她是真的想我用死來贖罪的話,那我就認好了。
5
三天時間,顧詩意沒給水沒給飯,還是兩個保安看見我后于心不忍,每天偷偷給一點吃的維持我的體力。
懲罰時間結束后,我像一條死狗一樣被拉上了救護車。
從病房醒來后,身上的傷處已經被重新包扎好,膝蓋處可能是打了麻藥,沒有任何的感覺。
我轉過頭就對上了顧家老爺子的眼睛。
“唉,當初你跪在外面求我將詩意嫁給你,我就不看好這門婚事,那張結婚證是假的。”
我心中震驚,一時間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見我神情呆滯,他嘆了一口氣,“這件事情是我不好,但是以過來人的經驗來看,詩意心里是有你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我苦笑,五年的婚姻帶給我的只有折磨,何來的心里有我,現在就連婚姻也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