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若則是掐住我的脖子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賤胚子,死到臨頭還嘴硬。”
然后用了只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對我說。
“你不是愛炫富嗎?憑什么你生下來什么都有,我就要接受你的施舍,很快,你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我的嘴里因為她的一巴掌而汩汩出血。
我啐了一口血痰到她臉上。
“我看你能快活到幾時,我要是死了,也要拉你墊背。”
顧若若精致的妝容因我的痰變得恐怖。
她急得跳腳,對著一旁的封景命令。
“你們就是這么保護我的嗎?這個賤人的血怎么能到我的臉上!!給我打,打到剩一口氣,然后扔到鐵軌里。”
封景領了命令后把我吊起,我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
在他拉著我靠近他時,我用頭狠狠地撞了他的頭。
封景吃痛地松開抓我的手,新鮮的血液從他的頭上流下來。
他手下的兄弟見老大吃了虧,紛紛上前欲殺了我。
其中一個一米九的男人率先用了他吃奶的力氣給了我頭一巴掌。
我的頭被打的暫時失去意識,只剩耳旁下嗡嗡的響聲。
剩下的人步步緊逼,在我快被他們圍住時。
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
“都給我住手!”
聞聲所有人停手看向門口處。
林牧看見來人后神情緊張,顧若若卻面露喜色。
“薛凌叔叔,你是來接我回家吃飯的嗎?”
薛凌,就是當年我爬床的小叔叔。
男人西裝革履,神情嚴肅,并未理顧若若,而是看向狼狽不堪的我,眼里露出了心疼的神色。
“小姐,您受苦了。”
他快步上前,推開保鏢,扶起奄奄一息的我。
“他在叫誰小姐?”
“那個騙子嗎?”旁人發出疑問。
“薛凌,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