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家門口還沒有我說了不算的時候。”
看來爺爺給他的權利很大,任何他覺得可疑的人都可以隨意處置。
可但凡他仔細看看,就能看出我和爺爺的眉眼幾近一致,只是他負責在門外工作,也沒見過爺爺幾次。
“都愣著干嘛,還真讓一個小妮子唬住了?”
封景發令,他的手下紛紛出動,這些人跟封景比差太多,但也都身手不凡。很快我就無力抵抗了。
我被幾人按在墻上,封景等著我求饒。
我斜眼看著顧若若,氣不打一處來。
“顧若若,冒充我的后果你想過沒有?”
顧若若并未在意,只捂著嘴對封景說了幾句話。
封景摒開眾人親自抓住了我。
“你是趁顧總虛弱來刺殺他的對吧?真是個歹人,顧家手眼通天,我就是殺了你,也沒有人敢查你是怎么死的。”
我的衣領被他拽的緊,幾乎不能呼吸。
我扯斷脖子上的項鏈,將鏈子上掛的顧家玉牌推到他面前。
這玉佩是成人禮那天爺爺親手給我帶的。
他說這是祖傳的玉佩,玉佩在哪,顧家掌舵人就在哪。
我知道他肯定認識,畢竟爺爺收養后的第一課,就是靠外物來辨認我。
封景看見玉佩后,不可思議的看了又看,喃喃說道:“繼承人玉牌?”
他略帶質疑的看了看顧若若。
顧若若攥緊了拳頭,冷言厲聲道。
“封景,這些日子我車接車送住在顧宅照顧爺爺,若不是繼承人,哪有這種待遇?!你愿意相信一個騙子的玉牌,也不愿相信你親眼所見嗎?”
封景思索后決定相信她的話,將我雙臂反鎖按在車門上。
顧若若把我手里的玉牌搶走,仔細把玩。
“我說這塊玉牌怎么丟了,原來在你這啊。”
這讓封景更加確信了。
“你知道惹惱我的下場嗎?真是個不怕死的。”
我被他重重摔在地上,臉上都是被石子密密麻麻劃破的傷口。
我忍著疼痛,摁響了門口的門鈴,呼叫了王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