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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言那個蠢貨怎么可能斗得過我,你們就放心吧,收買醫生之后,我會按照約定把錢打給你們。”
音頻播完,原本吵鬧的病房瞬間安靜下來。
“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我看著江天的臉瞬間煞白,緊盯著他不斷追問,“為什么這個懷表這么容易就碎了!”
“你這腿受傷是真是假?我的懷表到底被你藏哪兒了!”
面對我的步步緊逼,他顫抖著雙唇卻說不出話。
其實這段錄音已經是最好的證據了,江天不過是自導自演了一場受傷的戲碼。
說到底就是想掩蓋他私藏我懷表的事實,一出苦肉計演給許家人看。
但我不管他回國到底想干嘛,我只想找到我的懷表。
我沖上去想讓他解釋清楚,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被許夏推開。
“陳言,我發現你是越來越不講道理了,還學會污蔑人了,你真是太讓我失望了。”
錄音都放出來了,她還是不相信我。
我也懶得廢話,把手機上兄弟剛發給我的視頻放出來。
江天高價收買無良醫生佯裝受傷,還有他這次回國說的集團職位統統都是假的。
他口中說的集團,公示表上根本沒有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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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無表情的看著許夏,“我告訴你,你許夏能有今天的成就,全是我陳言給你介紹的客戶。
“當初要不是你為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野小子,我也不會在行業里聲名狼藉。”
說完我又拿出之前江天給我發的各種他和許夏的親密照片和聊天記錄。
“這十年來,你滿心滿眼都是這個野小子,甚至他出國你都曖昧不清,你送他的那些昂貴禮物,全都是花的我辛苦掙來的錢。”
話音落下,許夏的臉都漲紅了,她想反駁我,可卻找不到突破口。
她不是總覺得我沒出息,不夠大度嗎?
現在我把這塊遮羞布徹底拉下來了。
她氣的跳腳,沖過來打我,“陳言,你這個瘋子,分明是你把臟水往我們身上潑!”
我只是冷笑一聲,“警察現在就在外面,我只想要拿回我的懷表,現在你該來好好談一下怎么賠償我,這塊懷表可是你親手交給他的。”
許夏還沒來得及說話,另一邊的許母就已經梗著脖子大叫,“憑什么讓我女兒賠,又不是她弄丟的,我要告你勒索!”
我輕笑出聲,“阿姨,你不會忘了江天是許夏資助的學生吧?他現在可沒有別的親人,你們可不就是他的家人嗎?這個錢可不就得你女兒賠!”
許母被我懟的啞口無言,只能拽著許夏的手拼命使眼色。
我不想再跟他們繼續拉扯下去了,索性直接掏出昨晚擬好的離婚協議書扔給許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