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給他帶的粥砸在他身上,蓋子被砸開,滾燙的粥濺了滿身滿臉。
蘇念白突然瘋狂笑起來,“方心語,你說我惡心?這不都是你自找的嗎?”
“我們青梅竹馬,從小就約定好長大了在一起,就因為我沒和你一個學校,你就移情別戀和外面的野男人好上了!”
“我看你過的越幸福,我就越難受,憑什么只有我一個人陷在泥潭里,我要把你也拉下來!”
“你找我開的助孕藥方,我全都換成避孕的。還好你相信我,居然一次都沒去驗過。”
“還有拉幫套,我只說了一次你就半推半就答應了,哈哈!”
他譏諷的看著我笑,“你承認吧,你就是個水性楊花的騷貨,耐不住寂寞才答應我,床上你不是也叫的很歡嗎?怎么變成我一個人的錯了!”
啪!
“你憑什么這么說我!我們二十幾年的交情,你為什么這么對我!”
“我當你從來是朋友,我愛的只有容肅!”
蘇念白挨了一巴掌,卻笑得更加瘋狂。
“我們幼兒園就約定好了,是你先毀約的,我不得不使出些特殊手段!”
“對了,你還不知道吧。你和我在一起享受的每個夜晚,我都拍給容肅了。”
“不知道你那股賤樣,他有沒有親身體會過呢?”
方心語憤怒的臉一下子僵住,渾身顫抖。
“你說什么,你把我的照片,發給容肅了?”
蘇念白呵呵笑著:“對啊,你每晚逍遙快活的時候,想必他都無比難受吧!”
方心語踉蹌著跑出病房,再不敢聽他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