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問問他,到底是我惡心還是你惡心,你那個孩子怎么來的,他可比我看得清楚!”
“你敢說,你不做試管真的是擔(dān)心自己的身體嗎?”
她嘴唇微微蠕動,沒底氣的說了聲是,卻淹沒在蘇念白的反駁聲里。
“我早說過了,方心語,你就是個耐不住寂寞的女人。”
她還在解釋,“我沒有,是你騙我我才答應(yīng)的。”
我打斷她的話,自顧自開口。
“他說的對。”
蘇念白松開我的衣領(lǐng),譏諷地沖我笑笑。
方心語也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我,不停地?fù)u頭。
“如果你堅(jiān)持做試管,誰也攔不了你。”
“可你拿著對身體不好的理由,選擇了更舒服、對我傷害更大的方式。”
“甚至在真相揭穿后,不停地說服自己做的沒錯。”
“方心語,當(dāng)局者迷,但我看得清。”
我搖搖晃晃站起身,按響呼叫鈴。
“你那個孩子也不用打了,我們已經(jīng)離婚,生誰的孩子是你的自由。”
護(hù)士來了,我留給她最后一句話。
“只是我希望,你再也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和院方說明情況,辦理了轉(zhuǎn)院。
雖然被局里停薪留職,但我的戰(zhàn)功和交情還在。
上級幫我安排了警方醫(yī)院,還要求院方配合,不要讓閑雜人等打擾我休息。
一個月后,我傷愈出院。
去民政局拿了離婚證之后,我把本來留給孩子用的錢取出來,又買了一套小房子,開啟了新的生活。
可還是會從各種渠道聽到方心語的消息。